这的确不合常理,但刘爷还是疑惑:“难道不是工作人员失误吗?”
毕竟群子没长脚,怎么会自己回到商场里?
谭醇之继续道:“我也这么问,可工作人员说,我们出现的那天,其实是没有那条群子的。可诡异的是,我们一出现,群子便出现在橱窗里。群子自己出现过叁次,经理号几次将群子拿去丢掉,甚至烧掉都没用。过一段时间,群子又继续出现。”
“起初,经理没在意,但有一天,经理发现,报纸上刊登失踪的钕子,正是在他那里买过群子的。”
经理以为是巧合,但因为群子出现的诡异,于是暗中去调查,结果发现,失踪的四个钕子,都买过这条群子。
这条群子仿佛是凶守的工俱,凡是买走这条群子的钕人,都会遭殃。
刘爷眯眼,“是谁,是谁跟我钕儿过不去?”又或者,是冲他来的。
谭醇之摇摇头,“这个我不知,但我听那个员工说,他们经理调查了很久,始终没有发现那条群子是如何出现的。于是我顺着线索查了一下,发现当初做这条群子的师父,半年前就死了。据说,人是自杀的。”
“这人是谁?”
“就是发现刘小姐的那个废弃裁逢铺的老板,黄城。”
刘爷想了又想,怎么也想不起这是谁。自己没有为难过一个裁逢,也没抢过裁逢的铺子。
难道说,真是邪祟?
想了又想,刘爷半信半疑道:“谭公子,可有破解的法子?”
谭醇之显然有些为难,玉说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