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结了婚就可以了?”陆行舟松了左手,右手仍在不轻不重地摩挲,实际上,他需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不一路往上,直取眼前这朵红玫瑰最脆弱娇嫩的花心。
“反……反正现在不,不可以”,霍辰怡被摸得两腿发抖,终于站不稳,软倒在了男人怀里。
陆行舟稳稳地将人搂住,头埋进她颈窝里嗤笑:“到底是谁喝醉了?”
霍辰怡已说不出话来,她成了一滩流动的水,在陆行舟文火慢熬的挑逗下彻底失了形状。
陆行舟搂着霍辰怡平复了一会儿,替她整了整皱得不成体统的裙子,又安慰似的亲亲她的红鼻头,最后亲自将人抱下了楼,又抱上了车后座。
在车里车外来回折腾、苦等得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的司机见到这等阵仗,赶紧抬头挺胸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眼睛会真的出问题。
霍辰怡进家门时有些忐忑,虽然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眼下的模样,但单看陆行舟的司机那副害怕被灭口的架势,也知道自己现在看着一定不端庄不闺秀极了。
万幸的是,刘妈恰好不在客厅里,她换好鞋后一溜烟儿地溜上了二楼。
进房间之后照旧是先反锁,然后走到穿衣镜前。
……她几乎不敢与镜中的自己相认。
洋裙已变得皱皱巴巴自是不必提了,嘴唇红滟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滴下鲜血,最令她瞠目结舌的是自己的脖子和锁骨处,满布红红紫紫星星点点的斑痕。想起今晚陆行舟几近擦枪走火的意乱情迷,她脑子里蓦地浮出了柳永的一句词:无限狂心乘酒兴。
她不敢多看一眼丝绸底裤上那一大片醒目的湿痕,迈进浴缸把自己沉入了温热的水中。
这一晚两个人都睡得不甚安稳,一整夜幻梦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