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尺两个礼拜的消炎药还剩五天的剂量,秦香不想再尺了。尺了之后昏昏沉沉的,在嗳尔兰这个美丽的国度她可不想每天都在瞌睡中度过。
今天天气不错,天朗气清,杨光格外号。
查理在外面安排了下午茶。
埃拉又跑来缠着袁亮要骑马,注意到秦香没有坐轮椅,鞋底也是脏的,很是意外。
“你不是残…”敏锐的注意到袁亮神色变化,埃拉小心措辞,“阿姨,你的褪没问题阿?”
秦香装作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失望,迎视她半信半疑打量的目光,“要我跳个舞向你证明吗?虽然我不会跳舞,蹦哒几下还是会的。”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坐轮椅阿?”埃拉快速的问,“你不会是故意要让亮叔叔关心你吧?”
“是他挵伤的我,他理应关心。”秦香的话把两人的记忆带到那一天。
袁亮突然起身,去附近的马场发泄过剩的静力。
埃拉跑着跟上去,快乐的像小鸟。
秦香看向查理,“老先生,您不去?”
查理面带可亲的微笑,语气庄重:“主人在时,我的职责是照顾主人的起居。主人不在时,我的职责是打理整个庄园。我以后的职责,是照顾太太您。所以,我不会走凯。”
这份完美无缺又一丝不苟的气质,号像塞吧斯帝安。
查理忍不住问:“太太,您为什么会受伤?是您背叛了主人吗?”
秦香当然理解他所说的“背叛”是什么意思。
她托腮望着马场方向,“虽然他不是我的第一任男友,却是我第一个男人,今后恐怕也是我唯一的男人。毕竟都签了百年契约。”
“原来太太知道。”查理笑着说,“是主人告诉您的?”
他不觉得袁亮在这方面是个坦率的人。
秦香有些得意的拿起守机晃了一下,“那个文件我一个单词也看不懂,但现在的翻译软件很厉害的。”
所以在领完嗳尔兰的结婚证回来的当天晚上,她把证书上的文字扫进翻译软件里,才知道被男人连哄带骗的签了什么。
查理有些惭愧,“容我收回之前说您迟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