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钦博言问。
车子走了起来。
“我喜欢吃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蓝霄回道,语带娇嗔。
虽看不到车内情况,听声音都能想象出说话者当时的样子。
“去海韵记太远了,我下午还有戏,下次吧,今天中午就近找一家。”
“那......好吧,反正你欠我也不是一顿两顿。”
两厢沉默,车子出了车库,来到了大路上。
“博言哥,你对那个女保镖是动真格的吗?”
“她有名字,叫宫千暮。”
“我知道,我是问你跟她是不是来真的?”
“我几时跟谁来过假的吗?”
“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是一个会轻易对女人动真格的人,博言哥,你扪心自问,你懂情爱吗?”
“你天生就懂?”
“......我虽不是天生就懂,但我经历过,而且,我是女生,本身就是情感动物。不像你,所有的记忆都是这七年建立起来的,说白一点,你亲情缺失、友情缺失、爱情更没有,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搞清楚自己对宫千暮是出于一种什么情感。”
钦博言轻嗤:“我跟她难道还能是亲情或友情不成?”
“不,是恩情。”
“恩情?”
“嗯,博言哥你想啊,你这个除了拍戏,所有雌性都拒之千里的当代唐僧,是不是对我很例外?会宠我,对我好,会允许我近你身。为什么?因为你车祸后,是我照顾的你,而你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所以,才会这样对我。我还只是照顾你而已,宫千暮是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你对她自然会有不一样的感情,会对她亲厚。可博言哥,你想过没有,这很有可能只是感激,只是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