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直接回房,被钦博言喊住:“你不是要看《钩吊江山》的原剧本吗?”
见他指了指茶几上的一本书,宫千暮便走了过去。
钦博言翘着二郎腿,懒散地坐在那里望着她:“拿去看看吧,看看你跟步若轩是怎样的郎情妾意,你又是怎样的助纣为虐,导致步封黎受极刑惨死的。”
宫千暮:“......”
这锅扣得......
根本没发生的事,又计较个什么呢?
“我跟步若轩虽相交多年,但始终以礼相待,他连亲都没亲过我,钦少就不要再挖苦了!”
弯腰拿起那本剧本,宫千暮转身就准备回房。
被钦博言长臂一伸,拉了手腕。
“听你这口气,怎么像是挺遗憾的?”
“......”宫千暮垂目看着他,片刻,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便开了口:“钦博言,且不说我跟步若轩没有任何亲昵之举,退一万步说,就算有,那也只是我的过去,就跟你过去跟无数人拍吻戏是一样的道理,你的过去就过去了,我的过去就要深究吗?”
钦博言竟被问得哑了口。
宫千暮扬手将自己的腕抽出,转身去了房间。
留下钦博言一人坐在那里怔怔回神。
生气了?
转头见她房间的门都关上了,他抬手按了按眉心。
明明他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想了想,他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低呼一声的同时,扬手将玻璃杯大力砸在地板上。
“嘭”的一声大响,玻璃杯被摔碎,他长腿一迈,站到了茶几上。
宫千暮几乎闻声开门,然后就看到他居高临下立在茶几上的身影。
“怎么了?”
“沙发上有虫子。”
末了,又义正辞严补充道:“我不是怕虫子,我只是虫子过敏,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