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夫抬手抹了一把冷汗:“我不、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瞥着他的样子,步封黎皱眉,“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下次不让你做这种事便是。”
童大夫躬身:“多谢王爷。”
告辞之前,又忍不住问道:“斗胆问一句,王爷这样做的目的......”
“所以,医者当实事求是,医者也当刨根问底、不当问也要问吗?”
童大夫:“......”
步封黎朝他扬扬袖,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这样做的目的。
他难道跟他说,因为四王妃非真正的宫千暮,为不让自己露馅,她一直在食破音药,以风寒为借口,可这不是长远之计。为了帮她掩饰,又不能被她察觉,所以他让演了今日这一出戏,既让她以后不再为声音困扰,又让皇帝在场亲眼见证,免了后顾之忧?
其实,他本没打算这么快帮她的,想让她再急些时日,但听闻他父皇会来,他就当即决定这般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不能白白浪费。
回头望了一眼青柠厢房,他拾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折腾了一日,胸口的伤显然裂了。
好在他父皇离开得及时,不然,伤口的血怕是要渗到衣服外面了。
看刚刚他父皇神色,应该没怀疑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