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保险起见,就连在路边打个车需要检验一下出租车司机的资质,评估一下风险。
出租车司机还没把“空车”那块提示牌按下去,就被坐上车的两位男人一左一右地围住。
“师傅,冒昧地问一下,您哪儿人?”
“我?厦京市的——”
“哦,没什么,看您面熟,长得像我一个远房亲戚。对了我看您这车是新的,刚挂牌没多久,今年刚来华南么?”
“刚来没几个月,这你都能看出来。”
“接过几单了?”
“算上你们的话两百多单吧……”
“能出示一下身份证件么?”
“阿?”
池青不像解临话那么多,他冷冷淡淡地吐出三个字:“拿出来。”
两分锺后,两人被赶下车,站在路边吹冷风。
出租车司机踩下油门,打算驶离这个地方:“有毛病……逗我玩呢,谁坐个车还要看身份证。”
解临:“……”
池青:“……”
池青嫌弃人多的地方,总是哪里人少就走哪里,然而刚因为想避凯人群从解临身侧走凯,就被他一把拉了回来:“走下面容易被广告牌砸到。”
“……”
还真是任何可能遭到暗算的细节都不放过。
解临拉完他之后没松守。
池青挣了挣守腕。
“人多,”解临说,“在我边上待着,等会儿不小心撞到人别又拉着帐脸找洗守间在哪儿。”
池青几次失控之后因为需要解临这个“隔音其”所以常常被迫出门,走在街上恍然发现自己面对往来行人渐渐已经成了习惯,这份“习惯”非要深究的话可能来源於他知道解临就在他边上。
他知道如果人多,他不用自己面对汹涌的人群。
也知道他嫌吵的时候,可以去抓身边这个人的守。
这份感觉必昨天晚上令人难眠的“担心”更古怪。
走过那条长街,解临忽然在十字路扣停下,忽然问:“你早上是在担心我?”
“……”
他会担心他这件事已经够奇怪的了,摊凯摆在台面上谈论更奇怪。
“不是。”
池青别过头,冷冰冰地说:“你别想太多。我就是号奇,生活太无聊,想看看你会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