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是你说无关就无关。”傅知行看过证据,知府太太不仅帮着收受贿赂,以权谋私,还曾主动收受钱财,害人性命,“来人,将文忠胜押进大牢。”
“你们要干什么?不许,我不许你们碰我家老爷,你们走开,我家老爷是知府,是这勒戈城的天。”知府太太面目狰狞尖叫着。
这话太嚣张了,还勒戈城的天,这是要在这里当土皇帝吗?这是不把圣上放在眼里。傅知行冷哼,“把她一起关进大牢。”
次日上午,傅知行在府衙大堂公审文忠胜,并且请了当地的耆老陪审公证。既然是公审,百姓也能过来旁听。文忠胜在傅知行面前一直标榜自己是清官,爱民如子,可实际上他贪财枉法,鱼肉百姓;现在他被抓,百姓们拍手称快,来听审案的人从公堂门口一直挤到了府衙的大街上。
傅知行身穿官服,端坐堂上;来听审案的百姓们窃窃私语,“这位大人长得好俊呀!”
“听说这大人是京里来的什么世子。”
“世子是几品官?比知府的官大吗?”
“几品官不知道,但肯定会知府大,要不然能审知府吗?”
傅知行拿惊堂木一拍,堂上寂静无声,“带人犯!”
曾经高高在上的文知府、优雅大方的知府太太如今都成了阶下囚,不过在牢里呆了一夜,两人就跟老了十岁似的,像滩烂泥似地跪坐在公堂之上。
文知府和知府太太罪名太多,这场公审持续了差不多一天才审清。傅知行依律惩处了文知府和他的太太,并昭告其的罪行。大局已定,傅知行雷厉风行地处理完勒戈府的事后,就带着晏萩继续北上。
五月二日,他们到达一个小镇,离库伦城还有一天的路程。晏萩轻吁了口气,“紧赶慢赶,总算赶在端午节之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