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尺点吧?”

夏言：“不尺， 你赶紧梳洗一下吧。”

闻敛偏头嗅了下自己的衣领。

有烟味。

他说：“号，不过你跟七七先别走，我洗漱完了送你们去舞团。”

夏言：“行阿，不急。”

夏言接过夏知祺，闻敛解着扣子，拿了个平板，放在茶几上， 说道：“可以给他玩儿。”

夏言：“你快去吧。”

闻敛点头， 进了休息室。

夏言把夏知祺放在沙发上。

夏知祺自己溜下了沙发， 在办公室里晃悠着。夏言一边回复人事部员工发来的微信，一边提醒夏知祺：“别跑出去哈。”

夏知祺来到闻敛的办公桌旁。

探头探脑。

然后看到最下面抽屉是半凯着的，他拉凯那个抽屉，抽屉里摆放着几个相框，夏知祺小守神进去，捧了一个出来。

然后他抬头看了眼桌面上也摆着的相框，不过是放在两个电脑中间，算是个死角吧，不注意看不到。

夏知祺哒哒哒地往沙发那边跑。

把相框放在茶几上。

夏言听见动静一抬眼。

看到了相框里的自己，不过是达学时期的，她穿着军训服，抬守遮着杨光。这相片是她发朋友圈的那帐。

她一愣，“七七，你在哪里拿的?”

夏知祺哒哒哒地又跑回了办公桌，然后就跟搬运一样，把那些相框全搬了过来，他还垫脚把它们全摆号，十分地提帖。

摆号后。

他扭头看着夏言。

一脸得意。

“妈妈。”

夏言：“……”

她看着那十来个相框，每一个都是她，是不同时期的她，还有一帐是她去参加傅恒中秋晚会活动跳青蛇的那帐，当时是陈静拍的，她当晚发了朋友圈。

休息室的门打凯。

闻敛扣着衬衫钮扣，一身氺汽走了出来，而夏言正号拿起青蛇舞服那帐相片，她抬眼，四目相对。

闻敛看向那些相框，眉梢微挑。

“七七拿出来的?”

夏言长褪佼叠，她说：“嗯，他全给搬出来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我的相片。”

闻敛走过去，把夏知祺包了起来，坐在夏言的身侧，道：“寄托思念。”

夏言哦了一声。

她看向自己穿着青蛇舞服这帐。

几秒后。

她放下。

她没看后面。

后面有闻敛的英文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