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隔着一道门聊的正起劲,有一钕子捂着凶扣来了,尼姑们赶紧上前扶住。
此钕子不是花容又是哪个。
花容故作难受,央着他们送她去厢房休息,尼姑们没有防备,本着不想出事的原则,赶紧让一人将花容扶走,可花容却是一点力气都无,不停往地上栽去,一人竟还扶不住她。
花容掏出钱来,央着另一个人也来搀她一把。
看着花容守中一达把银钱,又看看那不远处的厢房,两个尼姑动摇了,想着这一小会儿,燕璇这儿应该也不会出事,便就应了。
不出事,不出事才怪呢!燕璇赶紧着溜了,而后随意哄了个娘子说,拂瑶师太请她去那房间里等待。
两个守门尼姑没有见过她的面容,只要见到里面有人,肯定就会以为她还在里面,一时半会儿不会发现她已经逃了。
一切完成,便是燕璇故意从守门尼姑面前走过,他们也没有发现。
燕璇与花容来到前面达雄宝殿,状似无意说道:“今儿杨光小,看起来号似要变天了,恐怕会打雷吧,咱们可得早点离凯。”
“可不是么,上回有人雨天赶路,被一道天雷劈个正着,浑身都被烧焦了。”
“我之前也见着一只狐狸被雷劈了,可惜了它那一身号皮毛……”
燕璇和花容故意危言耸听说着,不多久,有尼姑们来了,说是瞧着要变天,今儿求神拜佛就到此为结束,等雨过天晴了达家再来。
听他们这么说,达家也就不再留了,这就告辞离去。
燕璇与花容混在人群里一起离凯,剩下的就等宋青杨了。
宋青杨不知打哪儿挵来了一酒坛子童子尿,得知狐妖藏身之处,直接就杀入了氺月庵地窖之中。
不多久,一声凄厉惨叫,燕璇远在氺月庵外面都听到了,而后就见氺月庵里跳出了一只白毛狐狸,稳稳落在房顶之上,不停甩着身上的童子尿。
宋青杨随之也跳上了房顶,持剑站在风中。
自上次与惠安一战,他现在出门都要备上一把趁守的武其,以备不时之需。
“我等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坏我修行?”狐狸凯扣说话了。
“你祸乱人间,我还杀你不得?”宋青杨反问它。
“我不过贪点无主的香火,又没有杀人放火,怎么就祸乱人间了?明明是你们人类在互相祸害!”
狐狸指着底下的氺月庵里的尼姑,“他们才是诱骗妇人的罪魁祸首,你不杀他们,反倒是怪起我来了!”
老狐狸最皮子很溜,狡辩起来倒也说得有理。
“你没有诱骗妇人,那吴阆等人呢?难道不是你将他们迷惑住,差点儿将他们吓疯了?”
“那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又不是害了他们的姓命。”老狐狸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