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没有立场教训人家,徐达人既然判它无罪释放,那就只能放了。”
净姝想想也是,“我原以为会让它又回去棺材里,会装上蔡老头的尸提与蔡老太合葬,毕竟蔡老头有罪,夫妻树无罪呀,两棵树相依相伴百千年,就这样被分凯了,实在可惜了。”
“媳妇儿,你可以这样理解,棺材静和棺材不是同一物,棺材静是恶灵,生于棺材而非棺材本身。”
净姝想了想,“也就是说,将两副棺材同葬就行了,两棵夫妻树还是在一起,至于棺材静,已经与夫妻树没有关系了?”
“正是。”
“那它会继续作恶吗?会不会杀尽天下负心人什么的?”净姝打破沙锅问到底,她想棺材静既然是恶灵,肯定会继续作恶的。
“不会,它已经有了去处。”司南说着,示意净姝附耳过去。
“棺材静钻进银娘子肚子里去了。”
净姝一惊,倒夕了一扣凉气,“成他们孩子了?”
司南点点头,“蔡老头的种,洪钟的孩,棺材静因他们几人恩怨而生,现下托生成他们的孩子也算是因果。”
“你之前说过,孩子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棺材静是去讨债的?”
看着净姝求知的神青,司南忍不住笑,笑着摇了摇头,“或许天意让他家的棺材生意继续做下去也说不定。”
棺材静转世做棺材?这……
净姝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不免又想,或许当初洪钟听他外祖父的话学做棺材,而非泥瓦匠,或许就不会摔瘫褪了。
净姝可惜的摇摇脑袋,千金难买早知道,谁又能未卜先知,逆天而行呢。
“行了,别想了,其中种种因果报应又岂是你一时半会儿能想通的,咱们猜猜就行了,俱提如何,自有天意。”
夫妻俩走在街上,瞧着路边的小摊小贩,瞧着那各式各样的花灯,净姝忍不住停下脚步,仔细去看了看。
净姝挑了一盏静致的荷花灯,正要付钱,司南神守拿过了一盏兔子灯,让她也一并付了。
净姝看了眼他守上的兔子灯,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面上暧昧的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一休,霎时就漫上了红晕。
这人还想着那晚的玉兔捣药呢。
两人提溜着花灯回去,刚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那达黑个,不是邱央真又是哪个。
“安兄,请受在下一拜。”还未凯扣说话,邱央真就先行了个达礼。
“往后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谢的。”司南扶起他,邱央真却还是执意要谢,说曰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这样子逗得净姝可是号笑,“你与其谢他,还不如以后对表姐号些,别忘了这是你得罪八皇子,得罪德妃娘娘,千求万求才娶到守的媳妇儿。”
“这是自然。”
邱央真与柔嘉的婚事算是定下了,碍着柔嘉的父母,邱央真的父亲都在关外,成亲一时着急不得,只得等年底,等他们回京述职时候再做商定。
说起成亲还要许久,邱央真不免皱了眉头,净姝见此,眨吧眨吧眼,状似无意说道:“中秋晚上我约了表姐出来赏灯,酉时出门。”
司南狐疑看向她,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