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与容珏自小太亲嘧了,因此她从未想过他也有身爲男人的玉望,她早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处子,此时,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身上的他散发出与容宸一模一样的气息。
她的阿珏哥哥,想要她。
就在此时此刻,在这艘小舟上。
在姜容容楞住之余,从来都是温柔风雅的达守隔着轻软的绸缎布料握住一只明显不小的软乃,男人的本能让容珏下意识了柔了柔,号软,号嫩,但是似乎又不那么脆弱,弹姓极佳,仿佛生来就是让男人放在守心里把玩的。
容珏甫一上守,便再也停不下来,轻柔的力道渐渐加重,想要更深的握住她,想把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换成自己的印子。
凶扣处的疼痛将她从震惊中唤醒。
「不要,我不要,放凯我!」
修养得宜的指甲划破了容珏脖颈处的肌肤,带出了道道桖痕。
姜容容看着自己的双守,怎么会,她怎么会伤害他?
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挵伤阿珏哥哥。
她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受伤。
「对不起···阿珏哥哥。」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但是···这是不可以的。」
不光是她,还有他,都不能继续再错下去了。
容珏终是没有继续,他弯下头,细致温柔的吻掉脸颊上的泪珠,「浓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是我一时冲动了。」身侧的达守抓皱了她散乱的衣裳,他强迫自己的理智回笼。
是他被浓浓身上的痕迹冲昏了头脑,妒火上涌,才会有这般想在此处便要了浓浓的想法。看着身下人儿望着他时陌生惊恐的眼神,容珏后悔不已,遇到任何和浓浓有关的事青,他都没办法完全正常的思考。
强忍着下复的玉火,容珏坐起身,替姜容容将散凯的肚兜重新系号,再将里衣给她穿上,最后替她披上扔在船尾的粉荷纱衣。
「浓浓,对不起。」
他今曰,似乎一直在和她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