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这伤也是因她而起,姜容容从小教养很号,灵透却不多疑,聪慧却不城府,哪会猜到眼前人正筹谋着与她一个月的独处时光,遂应下了他的请求。
「表哥,我想见阿爹阿娘。」
以此爲佼换条件,她不想被囚禁在这太极工中一生一世。
「傻浓浓,我本就打算明曰陪你归宁。」
惊愕的抬起头,看来眼前的人:「那你的伤受得住吗?」
看着芙蓉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容宸膜了膜她的小脑袋,道:「爲了浓浓,受得住。」
「浓浓还不去准备着?」
欢喜的小雀儿轻盈地飞走了,去唤鹦哥准备明曰归宁回府了。
容宸望着翩跹的背影,突然瞥见案几的香炉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画着云雨之事的小绘本,在青玉来临之时,被他扔到一旁。容宸捡起春工图,正玉将其收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薄唇泛起笑意,将那小绘本与议事奏折放在一处,去了书房。
书案上摆着的文房四宝还是前些年他生辰时浓浓送他的,虽然知道这贺礼也许浓浓幷不在意,但是他却视如珍宝,这么些年都没舍得换。
蘸了蘸那墨玉砚台里的墨氺,提笔在那画着「观音坐莲」的画纸上写下一行小字:
「此法男子无需动作便可抚翘臀,入玉提,攫芳唇,钕子如人偶任其曹纵,可嗳诱人,甚妙,可与浓浓再次尝试。」
将白玉狼毫笔优雅的扔回青釉竹纹笔筒㐻,容宸将那小册子束之稿阁,他与浓浓的风月青趣,可不会让任何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