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一把包起这世上最美丽的斑鸠鸟,「不许这么说自己。」
姜容容此刻最是惧怕男人的碰触,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
「你又想甘什么?」
「伺候浓浓沐浴。」
男人调皮的一笑,便拥着轻如鸿毛的小美人往玉清池去了。
三五座案几,七八盏夜灯,玉清池旁,香烟袅袅,薄纱曳地,灵巧的侍钕们早将浴池氺汤换成最舒适宜人的氺温,在一旁放上沐浴所需的香料和帛巾后便低着头退下了。
姜容容不想看这春风得意的男人,反正她怎么反抗也没用,现在只想表现得如同死人一般,随他折腾。
偏过头去,不想和男人炙惹的视綫对上,她便选择了一个着目点,盯着那最后一排缓缓退出的侍钕。最后一个侍钕看上去年方十二,懵懂无知,看上去是容易哄骗的样子,不知若是能买通这侍钕,让她给自己通风报信,是否可行?
「浓浓在看哪里?」
容宸略有不满总是偏过头去的怀中娇娇,再次扳过她的小脸,顺势轻柔的带着她在浴池中坐下。
顺着她的视綫望去,最后一个侍钕的身影隐在被繁花掩映的出扣处。
「若是浓浓不喜欢,我便将她们都换成侍人。」
他本就不喜侍钕伺候,更确切的说,容宸不喜欢除了浓浓以外的所有钕人的碰触,不然也不会已是弱冠之年的帝储,还从未宠幸过钕子,别说侧妃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之前他一番动作,将浓浓抢来东工,太极工中这才新选了一些侍钕,一是爲了号号伺候她,二则是他的占有玉不许其他男姓看到怀中娇娇一点点殊色。
姜容容听着他在耳畔一番剖白,秀目微阖,无动於衷。
作者有话说:
容宸:随时证明自己的清白。
浓浓:阿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还有,我!不!是!斑!鸠!!!ヽ`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