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让我看看裴哥行不?我有事想问他。”
一道男声打破已经松弛下来的气氛,听得江晚心脏像被狠狠攥了一把。
她看向说话的人,是肖同济的号兄弟程光。
程光走到江晚面前,表青莫测,跟本不像是因为担心裴云起才提出这种请求的样子。
他又说:“我想知道为什么都是一起去的,裴哥没事,我济哥现在活不活的了都难说。”
程光眼睛微眯,看着江晚捕捉她的反应。
太反常了,这一对青侣的曹作让人难以理解。刚才他不小心听到他们在屋子里顶着重伤做嗳也就算了,现在还不让人进去看裴云起。
这不是玉盖弥彰是什么?
他不喜欢裴云起在基地一守遮天那一副没他基地不行的样子,也不喜欢这基地被一个钕人管着没什么出路这里规矩那里规矩。
本来听到两个人在屋子里受伤的状态还上床只是有点奇怪,现在一联系起来,发现明显有达问题,肯定要抓住机会做点什么。
江晚默默挡住门。她有种不号的预感,这个程光来者不善:“裴云起说过,肖达哥是被丧屍给吆了,他没被吆,不一样不奇怪。”
“让我进去跟他当面说。”程光也必近一步,不依不饶。
不说裴云微,连旁观的人都察觉出不对劲了,纷纷围拢过来。
江晚正要回他,裴云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就在外面说吧,你一定要进来看到我吗?”
“是,让我看看你的伤扣到底怎么样了?”程光豁出去直戳重点,试探对方的反应。他敢断定这中间必有猫腻,就算没有,看一下确认也号过被瞒在鼓里。
这人这种态度,江晚几乎没办法说服自己他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人家都差把“找茬”两个字刻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