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馋。”新任组长也不给大家留面子:“觉得曲目选完了,能放松下了对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托辞,掩不住笑:“没有的,没有!”
季初渺一脸我才不信的表情,再次强调了下后续训练会有多紧张。最后,还是同意大家“食堂一聚吃饱喝足”的提议。
江印走在后头,扫了眼正在往食堂冲的其余三人,在不经意之间抬起手臂,迅速把也想跟着一起往食堂去的少年给拦截了。
他一把把人箍进怀里,未语先笑。
季初渺耳朵贴着对方胸膛,感觉到因笑而震动的触感,一股似痒非痒的酥麻从耳根迅速传到全身。
季初渺抬手想把挂在肩上的重量卸下,却被江印的手抓了个正着,只能一边走,一边维持着举起的动作。
季初渺往上睨了一眼。
刚才在舞台上伸手就抱,这笔账还没算。
岁末的羊城依然燥热,把天空烧红半边的余晖蜿蜒挥洒,把空荡荡的小路染得同样金黄。
江印觉得心头揣了把火,烫得火热,热得生疼。
他没松手,还把人按在身前。
“你听过一句话吗?”季初渺陡然想到句话,故意臊一臊江印:“勾肩搭背什么一对来着?”
江印眉梢一挑,没回答,但笑容加深了。
“怎么,感激我选了五组?”季初渺扬起下巴,调侃道。
季初渺也是后来才知道五组需要从头开始编舞,他越想越觉得来得对。自由编舞的好机会他怎么会错过,况且没他带舞蹈这块,江印说不定还得发愁。
小少年一想到这人说不定会尴尬地站在台上的景象,越发觉得自己来得很及时雨。
高大的青年低低嗯了声,不避讳内心真实的心情。
季初渺被这简单一个“嗯”给哄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