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伸手,把人带到沙发上。然后半蹲身,与季初渺对视。
“还清醒吗?”江印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伸手,在少年腮边亲亲拍了两下。
“唔嗯……”季初渺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声。
他当然是清醒的,就是眼发花手脚无力而已。
季初渺哼出长长的鼻音,以为自己这次很不错,不再被omega的生理习性干扰得失去脸面。但在江印看来,这个时候的季初渺,惑人得不讲道理。
少年被拍疼了似的,眼睛条件反射一抖,浓密的睫毛跟着颤了颤。他一边应答着,一边下意识偏过脸,拿被拍过的腮边蹭对方手指。
江印被这么一通折磨,本就乱了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感觉到身上前所未有的灼热,像是有一堆烧得正红的炭,在心口迸溅火星。除了热,还他疼,全身关节都疼得紧。
最匹配的omega就在眼前,但什么都不能做。
江印有些烦躁。
他被情绪左右了几秒,手都伸到季初渺肩旁,只差摁着对方时,又很快清醒过来。
不对劲。
他就算被调动起发热期,都不该失控成这样。
电光火石间,江印仪意识到身上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他的易感期,来了。
alpha主动发热的情况比较少,自控能力高的alpha更是只会被自己的伴侣勾出发热期。但在平常时候,alpha还是会面临无法控制信息素收放、情绪波动大、标记倾向高的特殊状态。
易感期,对alpha而言,同样是最敏感的时期。
狭小的换衣室里,馥郁的玫瑰酒香与醇厚的葡萄酒香融合在一起,难分彼此,演化出更诱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