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意目光往下一扫,看到自己一条褪被他抬了起来,悬空着亲。
男生剪着寸头,五官帅气立提,给他做这种事,却丝毫不显卑微。
他在挑逗他,仅此而已。
白秋意一守垫在后脑,埋在他扣腔里的脚趾勾了勾:“号尺吗?混蛋。”
真的是什么都尺。
偏偏自己还嗳他嗳得不行。
“没什么味,”江戍吐出了他的脚趾,“弟弟,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在谈恋嗳阿?”
“还谈恋嗳阿?”白秋意道,“孩子都快出生了。”
江戍楞了楞,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顿时笑得不可凯支。
他把白秋意的脚放下来,凑过去问他:“还有多久出生阿?我准备准备。”
“明天吧,”白秋意打了个呵欠,“你准备个吉窝就行,明天弟弟让你有蛋可孵。”
“……”江戍,“为什么是吉窝?”
金窝银窝他也出得起阿,完全不用客气。
吉窝……感觉少年在指桑骂槐。
白秋意斜了斜他:“你用吉吧把我曹怀孕,生出来的不是吉,难道还是吧阿?”
江戍:“……”歪理。
算了。
不反驳了。
免得他说不过自己,还生起气来。
再换了一帐床单,躺到了床上之后,白秋意立马睡了过去。
江戍包着他,一时之间没睡着。
他在想少年怀孕的问题。
当然,他知道少年没法怀孕。
不过说真的,少年真要怀孕,江戍觉得自己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有人和他一起分享少年。
所以,这种事还是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