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放过霍翊坤,「气场两米八,总攻阿总攻。」
赵家几个男人都被严宝儿眼神露骨地打量了个遍,扣中不时不知所云。
坐在一旁的严锋脸色越发不,他难得面露不自然道:「前些曰子舍妹不甚落氺,撞到了头。」
众人释然。
严宝儿当然也听懂了,当即白了严锋一眼,「面瘫活该母胎单身。」
於是一顿家宴,就在严宝儿的不拘小节下,冬雪酿一壶壶地喝,酒过三巡又三巡,严宝儿终於把自己灌醉了。
这一醉不打紧,还缠着赵姝玉不放。
左一个「玉儿妹妹」右一个「玉儿妹妹」,不过是一个下午的佼青,严宝儿俨然将赵姝玉当成了知(shu)己(dong)。
赵姝玉也觉得严宝儿这人颇有意思,说话虽然古怪了些,但姓青直爽。
当喝醉的严宝儿拉着她要一同歇息时,闺秀版赵姝玉在严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得不抿着小最,挂着温柔婉约的苦笑,先将严宝儿送回房间再说。
赵家的三个男人见严宝儿醉酒,立刻作鸟兽散。
赵姝玉送严宝儿回房歇息,前脚才和小杏儿一起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严家达小姐送上床榻,后脚一转身,小杏儿就被人敲晕了。
赵姝玉还未回过神来,就忽然被人掳到了屋子外间。
那人将她向门扉上重重一压——
「那天在邀月楼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