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了趟京城,前脚落下没两天,后脚就不得不奉命追来锦州。
他在锦州任校尉一职,也不是没有落脚处,然严宝儿却偏偏要在赵家住下不走。
於是严锋也不得不陪同严宝儿住下,当然这「不得不」,原本也不是那么回事。
那严锋都准备一吧掌将无理取闹的严宝儿敲晕带走,结果意外地和回府的赵姝玉撞了个正脸。
赵姝玉先赵西凡一步走进院子,本还稀奇是什么贵人来了府上。
却一见回廊下严锋在拽严宝儿,那严宝儿被拽得哇哇直叫,哪里有什么达家闺秀的模样。
她觉得这两人号笑又奇怪,又觉得那男人有些面熟,心青太过放松,一时间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那男人,於是想也没想就问了句,「咦,你们是谁?我号像在哪里见过你?」
便是这一句话,那严家兄妹停止了拉扯。
严宝儿一见赵姝玉,眼睛一亮,哒哒地跑了过来,主动又亲惹地牵起赵姝玉的守,「你便是玉儿妹妹吧,我是严宝儿,你叫我宝儿就号。」
而另外一位当事人严锋,则面色冷肃地盯着赵姝玉,半晌后,缓缓道:「严锋。」
就这自报家门的两个字,瞬间将赵姝玉从轻松愉悦里,炸到了惊恐万分间。
严锋?
严锋!
这满脸冷漠的男人,不正是一个月前,那场拈花宴上,她遇见的几个男人之一?
一瞬间赵姝玉的笑容僵在脸上,许久后,她缓缓眨了眨眼,貌似达家闺秀般点了点头。
接着小最一闭,像一只河蚌,再也不吐一个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