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起来,“孩子小时候都是这样子的,记得宸儿小时候,就在他皇姑姑身上尿过两回。”
莲笙听她这样一说,也想起来,宸儿小时候,很是讨喜,皇嫂最爱抱着他去溪客宫中陪伴她,她虽体弱,可对于唯一的侄儿真心喜爱,坐在塌上抱着他,他玩着玩着,倒是真的有两次尿在她身上。
太后一说完,便觉有些失言,她没事提泽芝干什么,立马转口,“其实民间倒是有说法,说婴儿尿最是去秽避邪!可是大有用处的,陛下可是沾了永心郡主的喜气。”
看宸儿一脸不在意地下去更衣,莲笙笑下,低垂着眼,“太后说得是,民间确实有此说法。”
不一会儿,宫嬷嬷抱着换了一身新的霞光进来,霍风黑着脸,一把将女儿接过去,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神色未明地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
一家三口离宫时,太后破天荒地送到宫门,惊得莲笙连连说请回,太后看着宫墙,似叹口气,“哀家初次见王妃,便觉得投眼缘,这宫中太过冷清,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哀家只求一事,往后霞光再长大些,可否让她常来宫中陪我这孤婆子说说话。”
“太后…”莲笙有些哽咽,宫中的清苦,她如何不知,“好,等她长大些,臣妇定会许她常入宫的。”
“好。”
莲笙答应得快,孰不知旁边的夫君一下子冷了脸!
霞光小姑娘正睡得香香呢,根本就看不到父母的纠结,霍风不理她,径直走进主卧,莲笙心中暗自好笑,怕是还怪她答应太后答应得太快。
她转到净房中,屏退下人,大大的浴桶中早已备好热水,洒着鲜艳的花瓣,她伸出玉白的足,缓缓地踏进去,从里而外仔细地清洗着,待洗好后,宫嬷嬷侍候她擦干身子,便悄声退下。
看着那身艳红薄透的纱裙,轻轻地抖开,便羞得不敢再看第二眼,半截的荷花袖子,胸口处开得大大得,腰上堪堪地系着一根细绳,越发显得胸高腰细,长长的裙摆直垂在地,却掩不住修长的双腿。
这衣服?
比不穿还羞人!
她提起又放下,终是将它穿在身上,因着生产后并未喝断汁水的汤药,虽然不多,可每天也能喂女儿两三次,进宫后一下午没有排空,此刻胸口鼓胀胀的。
霍风坐在椅子上,眼神不知看向何处,闻得一阵香风袭开,抬头一看,立马失了魂儿!
美人儿娇躯在火红的薄纱内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的胸口随着她的走动颤危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托着。
他无意识地站起身,如一阵狂风般将她卷入怀中,移步往塌上一滚,转眼间,那薄纱就碎成一片片地从塌上飞落下来。
伴随着“咂咂”的吸吮声,女子的急喘声隐隐地传出来…
第二天早上,看着满塌的狼藉和水渍斑斑的褥子,莲笙羞愧得半天都不敢抬头,昨日一时脑热,现下如何见人。
更可气的是,身边的男人一脸的心满意足!
见她醒来,霍风抱她入净室内泡过热水,然后亲自侍候她穿戴好,等他们出去时,卧室早已整理好。
“霞光呢?”
“刚醒过来一会儿,不久才又吃过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