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你就这么决定给我做了?”我有点惊讶地接过闯资料问。

“我信得过你这个人,也相信你的能力,给你很正常。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搞砸了,否则我的职场生涯可能会遭遇断崖式下跌。”杜衡毫不犹豫的说,“来找你,就是想找你做。”

“我没发票,你们财务怎么入帐?这个项目预算多少?”我扫了一眼。没看到标注的预算,马上问。

“找正规公司做,这个项目五十万,你做二十万,如果你觉得划算就接下来,财务的事我自己去平衡,我希望拿到完美的设计方案。”他敲了一下公文包对我说,“只要你今天能决定,这里面是五万的定金。”

我岂有不答应的道理,拿起材料先认真看了一遍。这是明年春季车展的项止。他们公司一共包下来了六十个标准展位,然后做了一个超大的展台,此次预计展出的车辆是十八辆,也就是说一共需要有十八套方案,每套都不能雷同。

“多长时间能完成?”他问。

我皱了皱眉说:“应该不会耽误你用,只要你强迫症别犯。”

他很愉快地笑了两声:“如果你说这是强迫症的话,我会一下强迫下去。”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自己倒了一杯水饶有深意地看着我说,“徐图。这杯子就相当于你现在面临的机会,你要抓住就能解渴,但前提是你要不怕烫。”

“十八套,价格给我再涨一点呗。”我放下方案问。

“如果我再涨两万块,你自己解决发票的事,必须不能是假的。”杜衡说。

我一摊手:“好吧,发票还是归你自己解决吧,这个项目我接了。把十八辆车子的所有资料给我一份儿,然后我需要好好做做准备功课。”

“成交。”杜衡举起杯子碰了一下我面前桌子上的杯子说,“希望你的水平不要退化。但容我问一句,你的行政工作不会被耽误吧?”

“为了这个项目,我会辞职。”我看着他,“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全凭脑子子吃饭,我准备开一家工作室。说实话。辞职时就这样想了,但是当时我正好遭遇了感情的低谷,忽然间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了。现在我满血复活了,所以准备开干!”

杜衡招手叫来了服务员,帮我要了一瓶红酒。倒好递给我才说:“川菜配红酒,有点不合适宜,但是横竖有这么一道,祝你成功。”

我也举起杯子与他一碰,这一段时间心里的郁结之气。随着这杯酒一起喝进了肚子里。

我与杜衡约好,两周以后给他其中八辆车子的初稿,然后看看感觉行不行。

回到家我就打开电脑,郑重地写了一份辞职申请,然后在第二天一上班。就直接去找项东辞职。

当我把辞职申请书递给项东时,浑身轻松得无以言表。

他看了一遍,抬头问我:“做得好好的,为什么不做?待遇,还是其它原因?”

“其实我一直是做文案策划的,所以行政做得不好,现在我想通了,还是去做老本行,这种不喜欢某个职业还要认真做的感觉,对我来说确实不好。”我看着项东大大方方的说。“这段时间,感谢项总的照顾。”

话已至此,项东知道无法再挽留,沉吟了片刻对我说:“这样吧,你是顾覃之安排进来的人。辞职先和他说一声。”

“不用不用,我是公司员工,公司的人事权在你这里。而我和顾覃之私人间确实也出了一点问题,我想辞职有两个原因,一是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二是和顾覃之冷处理一下。至于是什么事你就不必问我了,如果想知道可以去问顾覃之。真的感觉项东一直以来的照顾。”我语气坚决,没给项东犹豫的机会。

他叹了一口气说:“好,你可以冷处理,也可以不来上班。这份离职申请我先不签字,通知了顾覃之我再做决定。”

他非要这么做,我确实也没办法。

顾覃之就在他隔壁的办公室,一个电话半分钟他就出现在我面前。项东很知趣的找了个借口走出去,把办公室让给了我的顾覃之。

他拿起桌子上的辞职信撕了个粉碎。问我:“徐图,你到底要怎么样,彻底的离开我?”

“我只是想拉开距离,认真想想。”我说,“工作的事。谢谢你的帮助。”

“徐图,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已经用尽全力的对你好了,你真想让我成为全帝都人的笑话吗?”他逼近了我。

“对不起,一开始我不应该答应你。也不应该觉得有好感就要相处下去,你对我确实很好,可是我对你是什么感觉,我现在有点拿不准了。”我往后退了一步。

他再逼上来冷笑着说:“什么感觉你不知道?”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就一下把我推到了墙上。直接亲了上来。

他几乎是粗鲁的亲上来,暴力的用手捏着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然后是深深的舌吻。

我心里怒极,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的舌头上咬去。脸挣脱了他的钳制一下就咬了个正着,嘴里的血腥味儿一下弥漫开来。

他手上用力把我压在墙上,让我一动也不能动。

我两只手被他拧在一起按在了头顶的墙壁上,身子被他用膝盖死死顶住,吻顺着脖子就亲了下去。衬衫的扣子被他另一只手强力扯开。

“顾覃之,你放开我,这是办公室!”我怒道,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办公室怎么了,有本事你喊!”他冷声道。“我亲自己的未婚妻也不行吗?我倒要看谁敢进来管!”

项东的办公室是最大的,也是最靠近里面的,距离有着大部分员工的职场隔着一道走廊。当时为了总裁办公室的独立性,外面的走廊用的都是双层隔音玻璃。

我越挣扎,顾覃之越是用力。衣服差不多被他全部扯了下来,我在此刻感觉到了恶心和屈辱。

他的五官带着刻骨的恨意凑过过来,我的肩上一阵疼痛。

我忽然发现在这种时候,女人的体力简直可以忽略不记。

顾覃之就这样暴力的把我推到了墙上,然后扯破了我的衣服,粗鲁的闯了进来。在这一刻,我眼泪刷就下来了,只觉得死的心都有了。

☆、068 孕检棒

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项东的办公室出来的,走到公司楼下时外面已经万家灯火,路灯下我一个人的影子格外凄惨。

“徐图。”安琪跑了过来,“急慌慌的给我打了个电话,又不多说急死我了,怎么了?”

我抬头看到安琪,抱着她就哭。

她百般的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个字也不愿意说。过了一会儿她不再追问,把我扶上她的车子,系好安全带说:“我送你回家吧,咱们回去再说。”

徐图,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仗着我对你好……

你还拿自己和邙邙比,你根本比不上她的十分之一……

要分手是吗!履行一下做为未婚妻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