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板,您不必这样,这钱您拿回去,我们不能收。”吴成民把存折赛回去,江老板没接。
“我知道,十万块买不回来我的命,也不能让这位小友不受伤。我也知道,你们不差这十万块,但是多多少少是我的一点心意。”江老板十分诚恳,“如果你们不收,我实在是寝食难安。”
吴成民和沈池墨对视一眼,“江老板,无论那天我们遇到的是谁,都会去救,您不必放在心上。”
“年轻人尤其是这位小友,年纪这么小就心存善意,以后生意一定会越来越顺。那这样,这钱就当我们交个朋友。”
沈池墨:……怎么今天都跑来跟我交朋友?
“大叔,交朋友就更不用提钱了。这钱我们说什么都不能要,谈钱伤感情。”沈池墨十分认真地说道,这又不是做生意,讨价还价的。
江老板突然笑了,“这位小友说的在理,既然这样,这钱我就收起来。”江老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二位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若是什么时候有机会来南方,一定要来找我。”江老板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坠儿,塞进沈池墨手里,“这是我家祖传的,只要是有我‘金玉满堂’所在的地方,都能联系上我。”
沈池墨看看手里的名片,原来这个人叫江天德。
再低头看看手里的玉坠儿,红色的玉坠儿,上面雕刻了一柄如意,触感温润细腻,油脂光泽,紫红处如凝血、赤红处如朱砂。
要说沈池墨上辈子还真见过这种这种颜色的佩饰,不过那都是假的,可是江天德这种身价的人,总不会带个假的东西。
沈池墨将玉坠儿换到左手,果然,红光耀眼,绝对的好东西。
“这是……和田红玉?”沈池墨猜测着,好像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江老板有些惊讶,“沈小友眼力极好,确实是和田红玉,如今这市面上可见不到了。”
“大叔,这太贵重了,有名片就好了。”沈池墨把玉坠儿塞回去。
闹呢?这东西都没办法估价,估计过几年他拿着这东西都可以好吃好喝几辈子了。
江老板没收,“那这样,这如意吊坠儿就当我寄存在沈小友这里的,什么时候再见,沈小友再还给我就是了。”
江老板都这么说了,沈池墨也是没办法,人家一心想要表达谢意,他们什么都推,不是很好。
不过这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沈池墨打算收进空间里,绝对不能动。
“吴老板那天开得那块儿玻璃种有没有什么打算?”江老板突然转向吴成民。
吴成民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沈池墨。
沈池墨笑笑,“大叔,不瞒您说,这块儿玻璃种我估计够两块儿吊坠儿的,我和我叔叔想找个好点儿的工匠师傅,给家里老人求个平安。”
“我那里倒是有两个雕工极好的师傅,如果沈小友信得过我,可以交给我,三个月内给你成品怎么样?”江老板抬头看到吴成民一脸不赞成,突然笑了。
“是我考虑不周,毕竟你们还不太了解我,那块儿玻璃种十分罕见,我是怕不懂行的人祸害了好东西,二位别见怪。”
沈池墨想了想,这位江老板似乎也没必要坑他们,而且他对这行完全不懂,也不认识好的工匠或者设计师,“大叔,既然您有好的工匠,那这块儿玻璃种就交给您了,帮我雕一个三星高照,一个福寿双全。”
沈池墨说着左手伸向怀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把那块儿玻璃种拿出来,璀璨的红光在他手心闪耀。
“沈小友信得过我,我自然不能辜负沈小友,二位放心,最多三个月,我一定亲自送到你们手里。”
江天德回去以后,吴成民还有些不放心,“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给他了,你也放心?”
沈池墨手里拎着那块儿吊坠儿,“小吴叔叔,玻璃种虽然难得,可是你知道吗?这和田红玉可是存在在传说里的东西,是没有价值可以估量的。”
吴成民显然不相信,“就这么个东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要我看没准儿是假的。”
沈池墨把吊坠儿在自己眼前晃晃,嘴角勾起笑容,“不会,这是真的。”
“算了,你看人向来比我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吴成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灌了一大杯水。
沈池墨看看自己左手,他虽然不懂这些东西,但是又了他的左手,是不是以后可以发展发展弄个鉴宝去辨别真假啊,哈哈哈,超级带感有没有!
在医院又住了两天,沈池墨出院回家。
他本来想直接回学校的,可是程晓艾他们不放心,又让沈池墨在家养了一周这才把人放回去。
回到学校,祁皓把自己的床铺让出来给沈池墨,生怕他往上铺爬抻着胳膊。
沈池墨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以外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
不仅如此,学习的时间更多了,不管怎么样,耽误的课程要补上,还有这段时间落下的外语。
努力总会有回报的,第一学期期末,沈池墨以全系第一的成绩拿到了一等奖学金。
紧接着就是寒假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沈池墨倒是悠哉了。
每天学学习,抽时间往厂子里店里跑一跑,其他时间全陪家里人。
过了年,沈池墨和沈清浅就十一岁了。
过了正月初十,吴成民突然接到了江天德的电话,约他和沈池墨出去,说吊坠儿做好了。
吴成民接上沈池墨去酒店找江天德。
江天德把两块吊坠儿放在沈池墨手里,沈池墨惊了一下。这翡翠本来就晶莹剔透,绿意特别浓艳,如今打磨过后,更是如一汪碧水,染了一室风华。
而这两枚吊坠儿的雕工更是让沈池墨眼前一亮,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当真是出神入化。
“谢谢江老板为特意跑一趟,江老板为了这两枚吊坠儿操了不少心,中午我做东,请江老板。”吴成民说道。
“没操什么心,二位满意就好。哪里能让吴老板请客,该是我请才对。”江老板乐呵呵的,一点儿老板架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