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遇打开车门,奇怪的问他,“到家了。”
他这才下车,他牵过她的手,沿着小径进去,今晚天空很黑,月亮隐匿在云层后,风刮过树梢发出沙沙声响。
晚上知遇又做了噩梦,她又梦到了左执,她似乎又重复着曾经的那些梦魇,他在自己面前血流不止。
知遇惊叫着从噩梦中惊醒,有一只手温柔的拍了拍身体,知遇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喘着粗气,全身都冒出一层薄汗。
陈随声音嘶哑,“做噩梦了?”
知遇全身虚浮无力,她轻轻嗯了一下,陈随起身下去给她接了杯温水。
知遇说了谢谢接过。
她将水杯放在一边的柜子上,陈随又上了床,两具身体肌肤相贴。
后来慢慢的他的眼神越发深邃幽暗,他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胸前游移。
知遇全身软成一汪水般,浑身无力,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仅仅是亲密的触碰便让她心悸不已。
他贴着她的耳朵,嘶哑着问,“想要吗?”
知遇偏过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却仿佛牟足了劲要听到承认才愿意罢休。
知遇眼圈通红,语气满是委屈,“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陈随笑了下,他怎么舍得?
这场缠绵体贴温柔至极,知遇只觉得自己身体软成水般,任他弯曲着腿,柔韧十足。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从上到下,轻轻吮吸着,知遇脸色燥红而羞涩。
到了最后他的动作弧度很大,强健有力的臂膀起伏着,呼吸粗喘,周遭空气都仿佛升温了。
“知遇,我是谁?”他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呼吸。
知遇这次意识清醒,想到这个人曾经问过自己两遍这个问题,不由好笑。
她半真半假的说:“你是谁?”
男人呵笑一声,向里面顶进去几分,知遇轻呼出声。
陈随轻笑,咬着她的锁骨敏感的肌肤,带着色-情的笑,“现在知道了吗?”
“我们现在负距离。”
知遇本就燥红的脸又轰的一下升温了几分,她没料到他竟然还能够一本正经的说着颜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