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声音像是从鼻腔中哼出来的一般,她盯着他漂亮的嘴唇,忍不住凑过去用手指碰了碰,抬头再看他。他低头看着她,虽然还是很乖巧地任她施为,唇瓣含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她觉得他此时危险极了。
一种诱惑性的危险。
她心中警铃大作,却舍不得移开眼睛,被一只修长的手抬起下巴,唇被温暖地触觉掳获。
一个非常温柔的吻。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人的吻。生平第一次和人如此深入地接触,虽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因为那份温柔而弥补了笨拙的技术带来的不适,感觉并不坏,出乎意料地不错。
炙热的汗水从那线条优美的脸庞滑落,滴落到她赤裸的胸脯上。
因为闭看眼晴看不见,身体的感官反而无眼地扩大,能感觉到身上的人在她身上点火,像一个魔术师,不断地制造着一股又一股陌生的情潮,浓郁的花香溢满了空间,带来一种呼吸的盛宴。
突然,左胸口处的粉尖尖疼了下,她不由得睁开眼睛,就看到理在胸前的男人竟然咬了她一口,可能是发现将她咬疼了,他怜惜地亲了下她被咬疼的地方,然后抬头对她笑道:“疼么?我下咬轻点……”
那笑容其实很轻,但是衬着那张脸,变得妩媚又邪肆,让人窒息。
她呆吴地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的脸好才象又变了。
如果说,先前他乍然给她的感觉是美丽得令人窒息的话,那么现在却是在这样的美丽的颜色中涂抹了一种魔魅的华丽。而且让她吃惊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一种深邃的浓紫,那像软玉一般没有丝毫瑕疵的肌肤上,宛若盛开着一朵紫色的花,从眼尾角向耳后蔓延,如妖似魔。
这个人,从头到脚,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是被上天眷顾的艺术品,美好得让人窒息,无法形容,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自有它的华丽,让人无法移开目光,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再次确定这个人……可能已经不是人了。
她的身体再次僵硬了下。
他覆压在她身体,赤裸的胸膛贴着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身体每一寸变化,也感觉她那一瞬间的僵硬,不禁低低地笑起来,亲昵地和她贴着额头,殷红酌嘴唇落到她脸上,柔声问道:“你怕么?”
“……还好。”
他看着她,忍不住又笑了,继续亲昵地亲亲她,声音又柔又腻,“说谎,你的心跳很快,手指僵硬,应该很害伯,可惜不熟悉你的人一定看不出来。”
郁龄僵硬地看看他,心里有点后侮自己的冲动。
“后侮了?”
她抿着嘴,面无表情,只是脸蛋有些潮红、对他好像总是能一下子将自己看透的事情有点儿不太能接受。
他看起来丰常愉悦,美丽的脸庞浮现轻快的笑意,明明五官还隐约可见他白天时那个温和干净的大男孩的模样,却已经完完全全地变了一个人,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格,非常地妖孽。
这人美好得不像真人,只能称之为妖孽。
“郁龄,因为……”他低头亲吻她抿紧的嘴唇,和她交换了一个火辣亲密的吻,在她被亲得迷迷糊糊时,就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一直看着你。”
她还来不及反应,因为身下失守,一时间忘记追问他是什么意思,此时两条腿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分开,他挤了进来,两入的耻骨亲密地相蹭在一起,甚至身下最柔软私密的地方,被一个炙热而坚硬的东西轻轻地蹭着。
她的脸更红了,终于不再平静,睑上露出些许不知所措的神色。
像是感觉到她的不安。他拥抱着她,一双妖异的紫眸定定地看着她,大概是这双眼晴里的温柔太过明显,让她心里莫名地笃定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
也是这种肯定,她忍住心中的羞耻,开口道:“能不能……放开我?”
她心里已经明白他一定不是正常人,或许是她从小也不太像个正常人,特别是从小到大看多了那些非人间的东西,时常惊吓过度,倒是让她完全将好奇心这种东西摒弃,学会了不去深究探索,学会了故作糊涂。
她同样不想探究他是什么。
无知者无畏,不知道是最好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只要不是鬼怪就好。
“郁龄,我们结婚了。”他笑着对她说,那张美得室息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就像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我没想到你会主动和我结婚,我很高兴。”他摸摸她的脸,又亲了她一下,“我真的很高兴。”
然后他高兴的方式是毫不留情地推进。
她的身体紧绷得厉害,抗拒着那种疼痛,顿时没心思再注意其他,只想做点什么缓解一下疼痛。而让她有些焦躁的是,身上的男人中途还因为枝术不熟练而几次不成功,不仅找不到正确的进入方式,还会乱弄一通,最后显然找到正确地方了,可却毛毛躁躁的一股作气地挺进贯穿根本没给她缓和的时间。
那种仿若被劈成两半的痛苦让她忍不住抽气,此时根本没心思再理会身上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美若天仙还是其他,再也绷不住朝他又抓又挠,被他按在杯里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眼睛因为疼痛而泛起水雾。
他僵硬地任她发泄,身体同样紧绷得厉害,更多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
直到他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动了下。马上听到她更大的抽气声。
“别、别动……”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破碎的泣音。
她努力地缓了很久,才感觉到好了很多,然后便有些生气地又咬了他一口,声音冷了几分“你、你就不能缓一缓么?”
“……需要缓一缓的么?”他一脸求知欲。
“费话,痛的又不是你。”她的声音继续拉高了几分,痛苦之下,觉得这张脸好像没有那么美了。
他低头看她,一脸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给你缓一缓?”
什么给她缓一缓?郁龄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架起双腿,开始律动起来,连续的动作也让她的脑袋渐渐地变得迷糊起来,恍惚中,感觉到他的五指和她左手亲密地相扣交缠,接着她的手被他拉了起来,轻暖的吻落到她手肘上。
“啊……”
她急促地叫了一声,双眼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埋首在她左手手腕上咬噬的人,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咬她。
疼痛伴随而来的是手掌心上一股又热又胀的麻痒感,渐渐地朝心脏蔓延,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尖锥一下一下地锤舌着她的心脏,痛得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死死地压制住,两入的身体抵死缠绵,甚至体内的硕大进入更深的地方,将她撑得难受极了。
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看着她痛苦流泪的模样,默默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却没有放松对她的禁锢,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昏厥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抱着,身下某个地方又麻又痛,并且那东西还在体内,还有左手手掌心,比身下的地方更痛,被一只如美玉般的手柔柔地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