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宠妻指南_2(1 / 2)

“……”机器人有瞬间的卡壳,然后才道:“不是,她们是不同的物种。”

“我也觉得不是。”少年冷冽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很浅,却柔和了他的五官,使他看起来俊美得不可思议,“塔琪姆身上没有这样好闻的气息,也不像她小小的,我人形都能抱住。所以,她是我的了!”少年很任性地说。

机器人发现少年的心思,眼中的红光又闪了闪,努力地说道:“亲爱的克罗,她是雌性,不过是另一种物种的雌性,不同物种的雌性之间的形态和气味不同的,看她的模样,更接近于大宇宙时代的古地球人类雌性,不过这要验过她的血液和基因系列才能作判断。”

听到这里,少年双眼滑过一缕幽光。

“……你一定是在想一些不和谐的事情!”机器人肯定地说。

第2章

阴森的巨树森林、从未见过的凶兽、慌不择路的逃亡、金红色头发的少年、奇怪的世界……

种种情景在脑海里不断交错,如一帧帧快速跳动的画面,最后汇集成了一种黏稠的血色,然后是剧烈的疼痛,脑袋里就好像有人用锤子一下一下地锤砸着,头痛欲裂,痛苦不堪,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好缓解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样剧烈的疼痛不知持续了多久,痛到极致之时,突然一股清新的气息灌入,仿佛在沙漠中跋涉了许久、终于遇到绿洲的人,得到了救赎一般,脑仁中的疼痛慢慢得到缓解,抽搐的身体才慢慢平稳下来。

原桐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体是运动过度的疲惫不堪,带着一种沉重的酸痛感,意识也有些浑噩。等她终于清醒,首先看到的是头顶上金红色的天花板,那样鲜艳明亮的色泽,刺得眼球一阵酸涩,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幕,顾不得身体不适,猛地坐起身,警惕地打量周遭,发现这是一间可以称之为房间的地方,不过太过空阔了,除了一张床和床头柜、一张椅子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干净整洁得不像房间,往四周扫了一眼,竟然没有发现门和窗这些东西,仿佛这里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笼子一样,没有一个出入口。

这种密室一样的地方,让她心里有些惶恐,又有些茫然。

原桐呆呆地坐床上,一时间茫然无措,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脑袋里仿佛还残留着那种无法言说的极度痛苦,让她心中一阵惊悸,忍不住摸了摸额头。尔后想到了什么,又将双手伸到面前,仔细打量,发现手上的擦伤和刮伤已经没了,皮肤光洁柔嫩,竟然没有丁点的痕迹。

如果不是身上还穿着那套在逃亡时弄得又脏又破的t恤短衫和牛仔裤,她几乎以为昏迷前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恶梦罢了。可是这间色泽亮堂得可以闪瞎眼睛的金红色房间,还有身上破损的衣服,都在告诉她,那一切都不是梦。

原桐有些不知所措。

她今年十六岁,过了这个夏天,就是高三生,为了明年的高考,已经审请在校住宿。暑假的时候,她回乡下老家陪奶奶,打算趁着暑假,多陪陪奶奶,免得下次再见时,可能要到新年了,可是却没想到,在自家门口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攻击,醒来时身在一个危险的地方,简直就像一个玄幻故事。

就在她难受又惶恐时,突然发现对面的那扇墙上有两块金属颤动了下,往两边滑开,露出一个缺口——或者说,应该是门。

这情景很像她以前看的科幻电影。

一个少年端着托盘走进来。

原桐的目光首先落到那少年的头发上,那金红色的头发太过醒目明亮,总会在第一时间就吸引人的目光。直到那少年走近了,她才看清楚他的脸,不由得怔了下。

这个少年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简直得到了造物主的眷顾。他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五官是属于西方男性的深邃,又透着一股少年的精致干净,漂亮得过份,眸色比发色深一些,同样是红金色,肤色白晳细腻。整个人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凛冽中透着一种清贵之气,只是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冷冽严肃,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他的唇线很优美,唇形并不单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厚度适中,颜色很漂亮,但此时嘴唇抿着,视线静静地落到她身上,眼里蕴藏着她看不明白的情绪,让她的心提了起来。

少年来到她面前,将托盘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然后开口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也是属于少年特有的清朗,奈何原桐什么都听不懂,茫然地看着他,小心地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年皱起眉。

见状,原桐心悬了起来。虽然这个少年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先前所经达的一系列的事情,教她不免多想了一些。能轻易地杀死那只可怕的巨狼的少年定然十分厉害,不知他有什么目的,救自己回来后,她又要面临什么,心里更悬了。

少年皱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然后转身离开。

过了近十分钟时间,少年又转了回来,然后将一个类似耳钉的东西递给她。

原桐没有动,因为她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

少年见状,只好动手将那东西黏到她的耳朵上,然后开口道:“这是星际翻译器。”

原桐愣了下,她竟然听懂了他的话,可是虽然听懂了,却不知道这“星际翻译器”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很高大上的样子。

“你应该饿了,我不知道你能吃什么食物,让莱奇去和星际商人——费格斯交换了一些营养剂,这是最温和的口味。”详着,便将放到床头柜的托盘上的一支营养剂递给她。

原桐听得糊里糊涂的,但仍是接过了,说了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