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他房门口,看着他要关门,白若可冲了上去讲两扇房门抵上。
“走开!”左文筝冷声斥道。他离开这么久,本以为回来后她会主动些,结果这女人居然要赶他走。
“我不走!”白若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居然也学他的厚脸皮,抵着房门不说,还用力往里推。
“我要洗澡你也要看?”左文筝没好气。
“呃……”白若可又红了脸,抵在门板上的手劲慢慢变小。
可就在她双手离开门板时,门内的男人突然伸长手臂,将她腰肢往怀中一勾,转身将她往房里一推——
白若可站稳脚,还来不及开口,突然发现房里还有别的人……
他的随从正在给他准备洗澡水!
不过那随从像是没看到她进来,自顾自的往浴桶里倒水,直到把干净的衣袍准备好后,才对左文筝道,“公子,可以了。”
左文筝抬了抬下巴,“出去。”
随从低着头安静的退出了房门。
白若可想都没想也要跟着往外跑,她只是来找他说话的,可不是来看他洗澡的!
“你给我回来!”可惜她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男人给抓住了手腕。
“我……你……”白若可眼看着房门被关上,紧张得又变成了结巴。
“去床边坐着等我!”左文筝冷声道,犹如下令般霸道又严肃。
“我……我……”白若可脸红脖子粗的,下意识把自己衣襟抓紧。
“难道你想跟我一起洗?”
“谁要跟你一起洗了?”白若可跺脚,甩开她的手跑到了床边,扭着身子背对着他。她知道他想要她,一直都知道。他甚至在离开京城之前对她说了不少话,除了告诉她他和布布娘亲之间的事外,明里暗里都对她暗示,希望她能有所回应……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浴桶里的水声,然后……
“过来,给我擦背。”没了方才的怒气,此刻的他磁性的嗓音里多了许多慵懒。
白若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过去的……
拿着澡巾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光裸的肩背,她满脸通红,想跑却又挪不开脚。
这个男人不止容貌俊美,身材更是好到让她脸红心跳。高大的他坐在浴桶中也不必她站着矮多少,水淹在他胸膛的位置,肩膀露在水外,双手伸展搭在浴桶两侧,闲适而慵懒。这光滑无暇的肩背浑厚结实,散发着阳刚强壮的气息,仅仅只是这么一个背影,就足以证明他拥有一具怎样健硕的身子——
“嗯?”半天不见她动作,男人突然回头。
白若可别说连藏身了,就连收回目光都来不及,一脸痴迷之态尽数被男人逮个正着。
要不是憋着一口气没消,左文筝只怕会当场失笑。原来这丫头也好色啊!趁她开跑之前,他猛然转身,搭在浴桶边上的手臂突然向她伸去——
“啊——”伴随着哗啦水声,白若可抑制不住尖叫。
浑身浸湿,还跌坐在男人光光的大腿上,尴尬、羞涩、窘迫……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似是被桶里的热气熏染,她脸红得似要滴血,身子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那结实的每一寸肌肤犹如烈火般烫抵着她,她不仅感受到他心跳加快,就连她自己心跳都不知道加快了多少。
他俊脸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她无处可躲,只能闭着眼以此消除内心的紧张。
看着她不断颤动的眼睫,左文筝只是象征性的覆在她诱人的红唇上,并不急着深入。
他的静止不动让白若可绷紧了身子,当然懂他的意思……
片刻的沉默后,她在水中抱住他腰身,缓缓的为他开启红唇……
左文筝有那么一瞬间僵愣,可紧接着是抑制不住的激动,特别是她那青涩的小舌探出时,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她深吻住。
湿透的衣裙从浴桶中抛出,可这般坦诚相见的纠缠并未让某个男人满足,抱着她跨出浴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朝那床边而去——
。。。。。。
书房中,裴芊芊看着左文筝带回来的东西,彻底的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想。
曼罗国女帝愿意配合他们演这出戏。
这消息对他们夫妻俩来说那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可裴芊芊此刻还露不出笑容,对座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我们做这样的手脚杀掉白义平,不知道若可将来会不会恨我们?她虽然恨白家,也愿意脱离白家,可白义平终究是她亲爹。”
司空冥夜将她牵到自己身前,温声道,“此事交给姓左的去处理,你不必替他们担忧。白若可既然愿意摆脱白家,说明她能辨是非,白义平不死,不止我们,就连他们也恐难安生。”
裴芊芊点了点头,认可他的话。
左文筝一直拖着婚期,就是这个原因,把白义平先支走,他们再成亲,既不会受他打搅,之后还能顺顺畅畅的带着白若可离开。等离开这块地儿,他可以带着白若可浪迹天涯,自然而然的将白若可与白家一切断开。
“爹,娘,我们回来了!”门外突然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
夫妻俩抬头看去,司空南召推开房门蹦跳着进来,跟在他后面的小丫头屁颠屁颠的小跑着。
“哟,总算知道回来了?”裴芊芊嘴里抱怨着,但还是走过去把布布先牵着,低头问道,“布布,跟着爷爷和南召好玩吗?”
“好玩!”小丫头咧着嘴点头。
“那布布有没有听话啊?”
“有!”
“呵呵……布布真乖!”裴芊芊笑着摸了摸她粉嘟嘟的脸。
她圆圆的肚子就在眼前,小丫头忍不住伸出小手,嘴角咧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