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可瞬间僵住,真不敢动丝毫了。
“娘……疼……呜呜呜……”
身后传来小丫头可怜兮兮的叫唤声,她脸红耳臊的低声斥道,“还不快放手!”
左文筝扫了一眼床上干嚎的女儿,突然间只觉得心窝抽痛厉害。司空南召那兔崽子,才多久就把她女儿带坏了!
他放开了手,白若可赶紧坐回床上,继续揉着那嫩嘟嘟的小屁股,“布布乖,娘已经教训过你爹了,刚刚娘有打他的哦。”
小丫头这才翻身爬起来,裤子都还没穿就往她怀里钻,抱着她脖子直哼哼。
白若可给她提上裤子,轻柔的拍着她小身子。每一次被她唤娘的时候,她是真心疼。虽然她没生过孩子、也没带过孩子,可心底某一处总会被她融化,仿佛自己真是她的亲娘。
见男人还站在那里,她没好气道,“还不快过来哄哄?”
左文筝瞪了她一记,这才坐到她身侧。他没有单独抱哪一个,而是很自然的将她们一起搂到怀中。
这姿势……
白若可别扭的僵住身子,红着脸对布布哄道,“你爹知道错了,布布不生他气了哦,快亲亲你爹。”
谁知道小丫头突然撅嘴,“布布不亲……娘亲……”
☆、【108】、圆了房再掐
白若可尴尬的都想推开他俩跑人了。
偏偏左文筝还特不要脸的把侧脸凑到她嘴边,眼里含着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她红着脸没动,布布却突然推了她后脑勺一下。小丫头力气不大,可他俩靠得近啊,这一推,她红唇直接印在那张俊脸上。
两个人都愣了,一个笑,一个羞,而那个出力的小丫头却一改方才委屈的摸样,突然‘咯咯咯’直笑。
左文筝转过头,突然问道‘懂事’的闺女,“爹要不要亲娘?”
布布一边笑一边点头,“……要亲!”
白若可一听,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可偏偏小丫头搂着她脖子不撒手,左文筝更是把她们搂得紧紧的,她等于是被父女俩夹在中间,别说跑了,动都动不了。
应女儿要求,左文筝可是做得比她爽快多了。对着她又红又烫的脸蛋亲下不说,薄唇离开时还若有似无的从她耳边轻划过。感受着她身子微微颤栗,他眉眼间更是多了一丝邪气的笑。
“还要……还要亲亲……”
“……”听着耳边稚气的笑声,白若可顿时凌乱了。还亲……
连左文筝自己都忍不住伏在她肩上笑出了声。刚刚那不懂事的小丫头是别家的,现在这个才是他闺女。
“左公子、白姑娘,王妃差奴婢来请你们过去。”门外突然传来冷凌的声音。
“哦哦……就来就来!”白若可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赶紧出声应道。
可她还没来得推开困住自己的男人,某个男人已经先将她手里的小丫头给抱走了,而且放在地上,摸着那小脑袋低声又不失温柔的哄道,“芷晴乖,爹还有话跟娘说,你先跟冷凌姑姑去找南召。”
布布也不黏人,咧着嘴就往门外跑。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白若可肯定要逃的,自从面前的男人开口说过那样的话之后,她现在就怕跟他单独待一起了。
可她还没起身,肩膀就被压住,只听他厚颜无耻的话从头顶传来,“跑什么?我还没亲够呢!”
白若可想都没想的捂住嘴,双眼睁得大大的瞪着他。
左文筝失笑,正准备低下头。白若可突然扭头朝门口看去,放开捂嘴的手唤道,“布布,你又回来了啊?”
闻言,左文筝下意识的扭头。
白若可瞄准机会快速的推开他,起身拔腿就跑——
看着她逃也似的摸样,左文筝顿时沉下了脸,磨牙。臭丫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就不信她真能飞出他手掌心!
……
御书房——
看了一半奏折,司空齐抬起头,威严的神色中带着一丝烦躁,“曹鸣,可有问过南赢王为何告假?”
曹公公上前,毕恭毕敬的回道,“回皇上,问过了,听说太师回京了。”
司空齐惊讶,“他回京了?何时回来的?”
“回皇上,听说是昨夜。”
“难怪南赢王今日告假。”司空齐将手中的奏折拍在桌案上,脸色沉沉的,“昨日他们夫妻到瑞庆王府闹事,又给朕丢了个烂摊子。他们只管给朕惹事,却从未想过朕的感受。更过分的是那章允一回京,居然给朕告假,在他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曹公公低着头偷偷抽了抽嘴角。皇上这是在吃味?
“朕不管,你速去南赢王府把南赢王给朕叫来!”最后司空齐拍桌下起了命令来。越想他心里越不是滋味,那章允一回来他就告假作陪,何时陪过他这个亲爹?别说作陪了,平日里早朝一退跑得最快的就是这个儿子。在他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他这个父皇?
“皇上,这都午时了,奴才觉得还是算了吧。”曹公公小心翼翼的劝道。
“算了?”司空齐有些怒,“他把朕丢在这里不管,难道朕主动宣他他还敢不来?”
“皇上,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龙体。”
“朕没法消气!”司空齐冷哼。威严的目光沉了沉,他突然指着曹公公,“去,告诉南赢王,就说朕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