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叫他皇上?或者皇叔?还是父皇?
帝王是谁?又岂会听不懂她的话?
收了视线,弯腰将六六自学步椅里面抱起来,将小家伙的小手裹在掌心,“六六乖,再叫一声爹爹,叫爹爹……”
青莲怔了怔,这是要明确他们父子关系的意思吗?还是说,因为只有他们三人在,所以这样?
小家伙还真是乖巧听话地叫了。
“爹……爹…..”
虽然发音不是很准,有些卷着舌头,但是,帝王却是欣喜到不行,开心地将小家伙抱着亲了又亲。
末了,又转眸吩咐青莲:“以后就这样教他吧,宫人听到也无所谓,天下人听到都没有关系,朕本就是他的爹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他已经欠这个孩子一个娘,怎么能让他连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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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轻一个激灵醒过来,以后孩子在哭,看了看,没有,两个小家伙睡得香甜呢。
幸亏初生儿睡得多,这样,她才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元气。
睡了一觉,明显觉得力气回笼了不少,她缓缓支起身子,细细观察起两个小家伙来。
方才都没顾得上看,所幸,那样的混乱之时,她还知道,先出来的姐姐用外衣裹的,后出来的妹妹用中衣裹的,不然,她还真搞不清谁大谁小呢。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越看,她心里越欢喜得紧。
只是,可能是同时两个的原因,又加上她的吃食跟不上,所以两个明显比六六那时小不少。
六六是六斤六两,她们两个是多少呢?
不知道五斤有没有?
心中一疼,她俯身轻轻亲了两个小家伙一人一口。
唔,像谁呢?像她,还是像郁墨夜呢?
她歪着脑袋细细瞧,小脸真是比她的巴掌还小,现在好像看不出,当时六六刚出生之时也是看不出,但是差不多不到一个月,就已经眉目像郁墨夜了。
这次两个女儿,她希望像她,当然,最好一个像她,一个像他,这样就不容易搞混了。
想到搞混,她又想起了郁墨夜和郁临渊。
低低一叹,她撑着身子坐起,拿了块布块,撕了几条下来,编了两根简易的手环,样式不同,分别系在两个小家伙的手腕上。
这样就算衣服换了,也能识出姐姐妹妹了。
端了瓷碗,她开始吃粥,虽然,她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她强迫自己吃。
将粥吃完,她还掰了一块糕,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
只有她吃饱,才能保证有足够的奶水,现在可不比六六那时,六六只有一个,且还专门配了奶娘。
她是一人要喂两个小丫头的奶水。
吃完糕,她又将灯台里的水倒到半边瓷碗里,喝了半碗水,差不多饱了,才作罢。
还有些糕点和水果,等夜里饿的时候再吃。
其实,因为规矩是只要帝王碰过的吃食都要倒掉,所以,量一直是足够的。
长期以来,她饿倒没怎么饿到,她担心的是,怕不干净,然后,又没什么发奶的吃食,恐奶水不够。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收拾自己。
拿着帕子蘸水,擦洗自己的下身,揩干净后,垫上布块,穿上里.裤,她又再次挨着两个小家伙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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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秋去春来,一转眼,两年过去。
六六已经出落成小大人了,三岁的孩子学什么都有模有样。
帝王专门请了已经在家颐养天年的迟尚书做他的夫子授他书课。
小家伙很聪明,小脑袋瓜子也转得快,学得快,接收得也快,当然,消化得也快,特别会举一反三,经常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问得老尚书哭笑不得。
然后,还成天嚷嚷着要学武功,帝王不同意,说他太小,至少得等满了五岁之后才可以。
小家伙虽不高兴,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最怕的就是这个爹爹呢。
当然,他最黏的也是他啦。
经常帝王批奏折的时候,他就爬到帝王怀里,撑着小脸看帝王批。
偶尔碰到认识的字,就可以特别得意地念出来。
“爹爹,夫子今日教了我《诗经》。”
奏折批到一半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