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致清让她老老实实坐好:“五年前你不告而别,就是为了把自己作成这个样子?”
他说话时还有些咬牙切齿,沉稳淡定如他,竟然还有这疾言厉色的样子,难得难得。
“你给我老实点!”
他让她躺下来,屈膝伸膝,压磨试验,单腿下蹲,她喊着疼,一声声仿佛是疼在了他的心尖上。
孟致清是骨关节外科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不到二十八岁的副主任医师,硕导也是破格提升,自然更加清楚她腿伤的严重性,髌骨软化对膝关节来说是“不死的癌症”。
“去韩国当然是为了追寻梦想啊~”其实只是为了包吃包住混口饭吃,“只不过是不能跳舞了,本姑娘貌美如花,依然可以靠脸吃饭啦。”
“阿水那么辛辛苦苦的把我骗来,你不要一见我就拉着一张苦瓜脸……”
眼前的他穿着白大褂,斯文又英气,里面的白衬衣衬得他更加清俊英挺,这过分熟悉的眉眼,跟记忆中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那个干净明朗的少年早已褪去了稚气,收敛了意气风发,更加沉静淡然。
那双眼还是那双眼,明净而深邃,让她一眼望不到底。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回来?”其实他更想问的是,她当初为什么要走?
“因为这里山清水秀,因为临川美食诱人,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更因为国内的帅哥更合我的胃口,这些理由够了吗?”一言不合就排比,她俏皮一笑。
国内的帅哥,最让她垂涎欲滴的,可不就是眼前这一款。
她将阔腿裤拉到大腿根,白皙笔直的双腿实在勾人,那张明媚的小脸,嘴角微微翘着,懵懂又天真的小妖精,是生机勃勃的漂亮。
她试探着去揪他白大褂的衣角,但脚背已经不安分的去蹭他的大腿了,孟致清默许的鼓励让她更加大胆,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傲人的波涛汹涌紧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将他扑倒在蓝色检查床上。
徐燕宜身上爱马仕“尼罗河花园”的青芒葡萄柚香,和着稚嫩青涩的少女香,她胆大的去咬他白大褂的扣子,作祟的小手已经悄悄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刻意惹火,一下两下,若有似无的撩拨,隔靴搔痒。
“脏~”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她戛然而止,不上不下,脸色顿时一阵惨白。
对她一如既往不变的嫌弃,这个字多年前她就听过,还有他那鄙夷嘲讽的眼神,他说她“脏”!
“婊子”的女儿能干净到哪里去呢。
徐燕宜鼓起勇气,对上孟致清的眼神,还是一派的清冷自持,他说:“我这身白大褂脏得很,密布着各种看不见的细菌病毒,当然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可以继续?”
原来他不是嫌弃她,而是她刚刚咬了扣子。
她眼眸一亮,“继续,当然要继续!”
什么光风霁月的“天外谪仙人”,她拿舌尖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面对赤裸裸的勾引,孟致清忍耐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将她搂了过来,单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抓着高举过头,将她整个压在墙上狠狠地吻她。
他截住她的唇,毫无章法的又吮又咬,继而用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啃噬舔咬,在她贝齿与口腔内试探挑逗。
孟哥是骨科权威,体诊当然很正经啊,你们想哪去了(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