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小混蛋,姐姐我啊~~的筝嗯啊~~。”白孀浑身无力地被抽插着,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少女在自己花穴中插进插出,自然也看到了爱物上的淫靡液体。
白孀羞的不敢在低头去看,可是那要命的快感是她顶不住的。不知何时外面的乐声已经停了下来,而下一场演奏的乐师正在乐坊中被一少女搂在怀中肏的浪声迭起。
正在白孀绷紧了身子快要承受不住时,外面居然响起了敲门声,那声音吓得白孀当即便捂住了嘴唇将那浪荡的呻吟声吞在口中。
“可有人在里面?白姐姐,该到你出场了。”外面的人声音听起来着急的很,白孀刚想开口,可穴中手指却突然加快了摆动速度,无奈白孀只能又紧紧咬着嘴唇侧头哀怨地看向作乱之人低声道“商迟~,莫要耍性子。嗯啊~~。”
商迟勾着嘴角,仰头向门外喊去“白姐姐马上便去,你先回去拖延下时辰。”那门外的小丫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应了声向楼台走去。
“姐姐,看你何时能够泄身了”商迟咬着白孀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白孀紧靠着少女的身子随着手指进出绷紧了脚趾,那手指重重冲击着穴心敏感像要将她贯穿一样。
“冤家~,轻一点嗯啊~~,姐姐~受不住了~。”
白孀满眼情潮双眼凌乱,唯一庆幸的便是头发没有散落一缕,她的肉壁越收越紧,最后夹得商迟的手指越来越费力,汁水也被插的粘稠起来,终于在反复又重重撞了几下花心后,白孀颤栗着扬起下巴长长呻吟地泄了身子。
商迟轻吻她的耳后抽出了手指,啵的一声轻响后,哗啦啦的水声滴落在那筝面上,原来是穴中高潮后的汁液被一直被堵在里面,她手指刚刚拔出来便控制不住喷了出来。
“商迟!”白孀羞赧地看着笑的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忍不住咬起牙齿,这小冤家!!这筝面被弄得如此,一会叫她怎么弹奏?
“姐姐莫急,你先穿衣服我帮你把筝擦干净便是。”商迟眨了眨桃花眸一副无辜的样子,白孀刚从少女怀中落在地上,双腿软的差点站不住。她无奈地拿过地上的内衫穿了上去,又披上了椅上的长袍。
白孀再回头时少女已经用自己的内衫给她把筝擦了干净,商迟穿上半湿的衣袍,嬉笑着捧起筝道“走罢姐姐,不是着急吗?”
“你呀!”白孀无奈地抬手重重戳了一下少女白嫩的额头,嘴角却微微上扬“莫得下次!”
————————————————————————————今天匆忙双更,可能得地方有错别字和语句不通顺,等我明天舒服些了在做修改。_(??w??」∠)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