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呀、哈嗬、爸、咳”,她被操插得吟喘连连、又被撩挠得嗤笑不停,全身娇软无力唯有细腰水蛇般扭动,“哈、嗬”,她笑得带出了哭腔,笑得完全喘不过气,全身剧颤阴道不停提吸绞搐,把深埋其中的她爸的大鸡吧爽得飞起。
刚走进来的小舞看得目瞪口呆,竟有这种被操得又哭又笑的淫贱渣妹妹?边操边挠人家痒痒的怪异爸爸?
“拿床头那根羽毛笔挠你妹妹痒痒!”他转头对小舞说。
“不、哈哈,不、要、呀!”媚媚笑着求饶,“我、不笑你了爸爸,你是个好、好学上进的好爸爸。”
他脸色更是一片幽沉。
兴灾乐祸的小舞优雅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羽毛笔,蔫坏蔫坏的专挑媚媚腰侧、腋下、耳侧的痒痒肉反复撩挠,而她爸则继续扛着媚媚的小细腿,盯视着媚媚吸搐收蠕的穴口疾速操插,大鸡吧被绞得射意渐起,爽意如电流微向马眼处冲涌。
媚媚也不知是被操得还是笑得全身瘫软如春泥,穴口淫汁四溅,花穴快感疯涌,一轮疾速抽插后他倏的将大鸡吧抽了出来,低头灼灼盯视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湿濡、靡艳之极的穴口。
尽管小舞不再挠媚媚痒痒肉,媚媚依然无法自控的持续颤笑、美目带滟涟水光娇视趴在她腿间视奸她穴口的爸爸,穴口被视奸得似乎泛起快感高潮般眼可见的渗出一股一股淫汁……
艳靡红嫩的穴口在主人依然颤笑下不停吸搐绞蠕,他灼灼俊眼似绽出幽野狼光,两根修长的手根探进那个不停吸搐绞蠕的穴口感受绞搐感,似乎连手指也幻化成了性器官,感受到和她交合、做爱的激爽和漫美!
这个小妖精,这个属于他的小妖精,他盯向她泛着潮红娇美得过份的小脸,那双眼角带勾的眸子把他整颗心、整个人、整根大鸡吧一辈子钩得死死的!
他将暴胀的大鸡吧再次挺插进她的花穴,疯狂疾速操插,嗬嗬嗬的重喘从他嘴里泻出,而她则嘤呀呀的淫叫、扭动,潮吹到呜咽哀哭……
“爸爸太会操了吧,把淫贱渣操哭了……”小舞喃喃。
俊脸上泛起略带傲骄的浅笑,女儿这种认可太弥足珍贵了。
他也不知是操的还是被她阴道绞得终于射意大起,抽出来射在那张还在嗤嗤呵呵笑个不停的小脸上。
把娇软的她紧紧窝抱在怀里,他也轻笑个不停,小舞也趴在他背上嗤笑……
媚媚好了伤疤忘了疼,在他怀里跟姐姐说爸爸上网搜“女人最反感男人在床上的n种表现。”
他讪讪的说:“不只搜这个,还搜了好多,咳,包括男人不可不知的女人身上n个敏感点,咳。”
姐妹俩又笑得乐不可支,小舞说:“真是一头老派的求知、技术型爸爸。”
媚媚问:“爸爸怎么不搜更具体的,比如抽插的力度?角度?”
他瞟了她们一眼,“这些还用搜?这是男人的本能,爸爸做得少,好学上进只为了疼你们诶。”
“嗯呐。”两个女儿各啵了他一下。
“不过,技术型爸爸还真的认真对比钻研了操肏小舞和媚媚应该采用的不同抽插、摩擦力度、角度、速度……”
姐妹俩:……
“操小舞,前戏不一定要足,小舞可能喜欢略虐疼感,大鸡吧插入后要先一轮疾操快肏,花穴就会愉悦的渗出淫水来,操媚媚,前戏一定要足,媚媚喜欢边前戏边撒娇,就是大鸡吧插入了她还要娇软软缠着温存,这时得慢慢肏她……”
姐妹俩听得十足怔懵,这才几天?技术型爸爸就已经完全摸透了?要是再过几天,还得了?
这是一个带她们去看萤火虫还要做足虫属功课的爸爸呐,她们想起了那漫山谷的萤火虫、那个灯牌,内敛帅的爸爸一如既往的内敛帅诶……
他说完讪讪摸了摸头,小舞眨眨眼说:“爸爸继续说……”因为、因为爸爸在床上基本不说荤话,不以技术交流为名,还真难套出他说这些生殖器官、交合类动词……
“爸爸的龟头、柱身和小舞媚媚花穴穴壁的变换不同角度摩擦……”他搂着两个女儿缓缓的解说,仿佛不知掉进了她们的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