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唐佑对着她耳边说。
管家看他们两个这个样子,也自觉地站起身走出去。此时花园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两人就在一簇一簇玫瑰花间拥抱,看起来倒真像一对热恋的情侣。
“何苦种这些,不到冬天,他们就都死了。”唐思回答的有气无力,却换来唐佑一声低笑。
“只要我现在喜欢,我就要得到,即使浇硫酸生长,也只能在我的花园里。”
唐思不愿意再把对话进行下去,她想要起身,却被唐佑一把摁在椅子上。她有些惊恐,伸手去推他。
“还疼着呢,我今天不想做。”
“不做怎么能让你怀孕?”
唐佑不由分说地撩起她的睡裙,拉开拉链就是猛烈地一个挺身,完全干涩的甬道被突然闯入,唐思眯着眼,眼泪被活活撕出来。她伸手去推他,唐佑一把把她的手握在手里,狠狠地一次,他完完全全占有了她。
“唐佑,你放过我吧。”唐思依旧是哭着喊出来的,可唐佑的兴致仿佛愈演愈烈,她越是这样苦苦求饶,他就越兴奋。他恨不得撕开她,把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他低头去看唐思哭得皱成一团的脸,去吻她,从睫毛到她的脸颊。
唐思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恶心到一样,死死地闭着眼睛,甚至不睁开眼睛。从头至尾她完全没有一丝愉悦的感觉,她只暗暗地企盼,他对她变态的恶趣味能结束得再快一点,就像这肉体上的强迫一样。
唐佑难得的动作慢些,这给她喘息的机会,逼仄的空气让她有种马上就快要溺死的错觉。她眯上眼睛,头脑里随着身下的运动,爆裂开一片又一片的彩色烟花。一次完了,还有一次,他永不会停歇一样。唐思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样顽强抵抗的精神,她就像一个被严刑拷打久了的犯人,她宁愿招认,什么都认。
没有什么是比拼死抵抗还要难挨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被唐佑抱到床上,他好像一点也不累,他就那样抱着她,她的脸侧过去,不愿意去看他。她不明白他这样的意义是什么,当初说从没爱过的人是他,现在又何苦摆出这样一副不得誓不罢休的架势。
她有些猜不透了,也不想再去猜了。
“宝。”
他伸手去拂她的头发,是茉莉花香。像是这股香味愉悦到他了似的,他又如获至宝地贪心地多闻了几下,温热的呼吸钻进她空白的脊背上,这让唐思下意识往前缩了缩。
“你从前,也是这么香。”
“从前。”唐思很久没有听到这个词,如今被唐佑提起,有些突兀,她也不明白他的从前是哪个从前,是他还是她哥哥的时候,还是他用自己的方式放弃自己和孩子的时候。唐思微微闭上眼睛,每天想这些过去的事情,她真的几乎快要崩溃了。
“从前的唐思早就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天熬一天,一年熬一年,我就这么等着死亡那天。”
“宝。”唐佑圈她的手又紧了紧,唐思并不排斥这种接触,她只是有些累了,累的去猜唐佑做这些意欲何为,她只想快点睡去。
唐思沉沉的呼吸在寂静的屋子里响动着,唐佑支起身子去看她。她对他每一次哀求求饶的声音都在他脑袋里。起初他这样做的确让他获得了些许变态的快感,可渐渐的,他发现这股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从他的胸膛里喷涌而出。他僵硬地俯下身,亲了亲唐思的眼睛。
“我和你一起,好好活着。”
窗外正纷纷扬扬洒落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唐佑明白,这场冬日,旷日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