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性事让楚茗春嗓子微哑,楼昭安安分分的替她穿好衣服,偶然扫过她白嫩的胸口,将身上的军装外套脱下,落在她肩头。
楚茗春伸手去脱,楼昭却梏的更紧,他低声威胁道,“姐姐,如果不想在来一次,就安安分分的穿上。”
她仰头看他,眉眼见依旧是那幅模样,他似乎哪里变了,又好像没有,依旧那么强势,不过多了分沉稳。
“楼昭,外面有人。”
“那又怎样?”他隔着衣服摩挲她腰上的软肉,揽住她的细腰,“姐姐不是我的妻子吗?”他反问。
“那根本不算!”楚茗春情绪一下激动起来,“那是你逼我的!”她气的胸前上下起伏,楼昭却不甚在意,一字一句都泛着冷,“姐姐…我只看结果。”
他先一步推门,着着军绿色的衬衫,高瘦挺拔却不形销骨立,门外女人显然是有些惊讶,楼昭却没看她一眼,转头轻睨呆愣的女人一眼,“还不走?”
楚茗春拢了拢衣服,扣好扣子,抬步跟上,经过女人时,微微颔首致谢,小声解释了一句,“这…这是我弟弟。”
她心有余悸的望了楼昭一眼,见他没什么异样才跟上。
消失在尽头时,女人才缓过神来,低低骂了一句,脸上起了红晕,烫的不行。
真是的,哪有姐弟会做…那种事呀…声音还那么大…
回到大礼堂,节目已接近尾声,楚茗春穿着楼昭的外套总觉得不踏实,生怕别人向他们偷来探索的目光,按楼昭的性子,肯定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到时候,恐怕楼昭已婚的消息便会从上海传回北平,姆妈知道了…
她光是想想便背后发凉,楼昭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悄无声息的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的扣弄着她的手指,“放心吧,不会有人看见的。”
楼昭带她坐的位置是最后面的角落,此时左平正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讲话,从他参加公车上书到戊戌变法如何失败,军阀林立吴佩孚上台,中国如今满目疮痍,新青年奋起抗争,是冉冉升起的希望。
楚茗春这才放下心来,专心致志的听着讲话,楼昭不满她不理他,把她半个身子环在胸前,狠咬她白嫩的脖颈一口。
楚茗春小小惊呼一声,被楼昭的大掌堵住口腔,她娇嗔似的剜了他一眼,“你别闹…”
她对自己突如其来的熟稔吓了一跳,别过头去看台上,左平不知何时下了台,换了那群女班的学生,青春洋溢的唱着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