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平买了往上海的火车票,当天说走就走,前面几节车厢不知怎的,被封锁的严严实实,不让人靠近,穿着军装浩浩荡荡一大行士兵,似乎有什么大人物。
楚茗春没什么心思管,头抵着玻璃窗看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在南京法国的梧桐很是常见,象征浪漫多情的法式梧桐见证了不少悲欢离合的爱情。
再醒来时,左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茗春,到了。”
又是一个青天白日,阳光很好,照在人脸上暖意融融的。
左平说,这次的校友会有不少往届的学生来参加,因为校友里不少现在成了政界名流,大都混成了各界响当当的人物,所以请了不租界和华界的警察。
她点点头表示理解,刚到学校门口,不少人巡捕房的的占了大半。
女班又迎来毕业季,一路上随处可见穿着蓝色裙子踩着小皮鞋,胸前别一朵栀子花的女学生,青春洋溢的模样倒是让人羡慕。
她今天一身得体的酒红色长裙,深红色的礼帽遮住了琥珀式的光亮的眼眸,胸前系着一朵白色缠花露出点点白嫩的肌肤,脚下黑色的礼靴,摩登又新潮。
楚茗春落座于礼堂舞台的斜前方,挨着后台的入口,回到母校就好像又回到了曾经的学生时代,她坐的端,正看着节目,一个裙装的女生急急忙忙的从后台跑了出来,语气有些急促,“余老师,缠花不见了!”
女人连忙小跑过来,雾蓝色的裙摆轻扬,”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到处找过没有?”
女学生急得湿了眼眶,有些哽咽,“找过了都找过了!”
正着急时,楚茗春取了胸前白色的缠花递过去,半掩着胸口道,“先用这个吧。”
女人和学生连忙道谢,想要鞠躬被楚茗春扶住了,“谢谢你小姐!”
胸口微微有些露,她呆着这也不太舒服,索性按照记忆找去了曾经排练的小礼堂。
这时候,小礼堂安静一片,窗边的钢琴静静的放在那,她忍不住伸手弹了一曲。
楼昭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画面,女人一身酒红色长裙,衬得她朱唇不点而红,万种风情全然隐匿在裙摆下,胸口随着弹琴的动作,春光乍泄,能见到分明的乳沟。
他前几日接到冯岱的电话,说母亲生前曾经捐了一大笔钱给自己的母校,现在学校新一届的校友会,邀请他参加。
冯岱自是没空的,便把这差事甩给了他。
他在车站便隐约看见一个人像她,随着她进了学校,看了从礼堂离开便忍不住跟了上来,哪知刚来就遇上这么香艳的一幕?
他关了门踩着军靴,一步一步靠近,楚茗春还未反应过来,人便已经被他压在了钢琴上,衣服背后的拉链也被毫不客气的扯开。
她转身便看见楼昭那张脸横在她面前,她顿时腿根发软,他手顺势就握住她的椒乳揉搓,楚茗春冷不丁的软哼,喘息声带着从未有过的媚意。
不过片刻,衣服便被脱的干干净净,楚茗春想,这人还真是随处都能发情,解人衣服的熟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