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说……”少年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温和的声音，意味不明，“你那时候说暗恋我，喜欢我，是骗我的？”

喻楚噎了一下。

小哥哥记性不错嘛。

她摇头：“没，没骗你，是真的。”

“那你不想和我做吗？”季辰漂亮的眸子眯了起来，似乎认真考虑了一下，才软软地抱住她，乖巧道：

“反正我要做你的鬼。我会很乖，不会离开你的，做人能做到的，做不到的，我都可以做到。我能养你，也会陪你。去哪里，做什么都陪。”

他又凑过来，薄唇抵住她的唇角，声音柔软，“好不好嘛……”

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撒娇卖萌的“答应我嘛”几个大字。

喻楚无奈：“那你听话？”

精致的少年立刻答应：

“听话，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

喻楚无奈半晌，最终，仰头主动吻了他一下，“你再，再等等吧……”她的脸渐渐变红，瞥了眼一脸柔软笑意的少年，没好气瞪他：“现在太早。”

“好，听你的。”达到目的的季辰很是愉悦，完全不在意这几天的忍耐，凑过去吻她的唇，忽然叹了口气：

“我还是不信。以前到底是你暗恋我，还是我暗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