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蝶舞早就已经觉得头昏脑涨,浑身乏力,只是勉强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在千夫人冲上来的时候,体力已经达到极限,再也无法强撑,倒了下去。
即墨无轩是何等人物,想从他手里抢走东西,世上没几人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千夫人冲上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倒是身边人地倒下,把他给吓着了,急忙伸手将她抱住,担忧至极,“蝶舞,蝶舞……”
正巧此时,千夫人刚好冲过来,但冲到离千蝶舞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就被护院给押住了。
即使如此,千夫人还在拼命的挣扎,还想抢即墨无轩手中的解药,嘴里疯狂大喊:“把解药给我,把解药给我,快点给我,我要解药。”
“给我,给我解药。”
千家庄的其他人都被千夫人这种夸张的行径给震到了,无比惊愣地看着她,没有一人上前帮忙。
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用这种方式等于找死,他们才不会蠢成那样。
“蝶舞,蝶舞……你醒醒。”即墨无轩现在的心思都放在千蝶舞身上,还以为千蝶舞会晕倒是因为千夫人冲上来吓到的缘故,因此把罪都怪到千夫人身上,将怀里的人横抱起,快步往房间走去,边走边气愤地下令,“来人啊,把这些人统统都关进地牢。”
“什么?”千夫人一听到这样的命令,吓得魂都快飞了,不敢再瞎闹,转而求饶,“大堡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您饶过我吧。大堡主……”
这情还没有求到,人已经走远了,她只好放弃。
“怎么会这样?”
她只是想活命,急着拿解药,谁会想到千蝶舞会在这个时候晕倒?
这时,护院们走了上来,将千家庄等人全部押往地牢。
除了千财之外,其余的人都在反抗。
“放开我,我不要去坐牢,放开我。”
“娘,我不要去那个地牢,我不要。”
“这事跟我没关系,凭什么连我也抓?”
一家人的感情,出现了破裂的苗头。
即墨无轩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早就把千家庄的人抛到脑后去了,只急着担心千蝶舞,将她抱回房中,放到床上,焦虑地等待姜旋,可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已经没耐性再等了,烦躁怒吼,“神农医庄的人呢,为什么现在还没到?”
“奴婢,奴婢不知道。”旁边的婢女都被吓得胆战心惊,浑身发抖,真怕即墨无轩一个不高兴把她们给杀了。
现在的大堡主就像从前那个,令人感到畏惧。
“不知道就去问,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是,是,奴婢马上去。”
就在婢女要出去打探消息时,被人给阻止了,“不用了。”
姜末离带着自家的一个仆人走了进来,没有先去看千蝶舞,而是先跟即墨无轩打招呼,“大堡主,实在抱歉,庄里最近人手不够,所以来迟了,还忘见谅。”
“怎么是你来?”即墨无轩对姜末离的出现感到惊讶,毕竟以前来的都是姜旋,姜末离极少会来。
“璇儿正忙着研究解药的事,我不希望他分心,所以就替他来了。”
“这样吗?”即墨无轩有点不太相信,但这件事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懒得去管,催促道:“你快点给蝶舞看看,她今天突然晕倒了。”
“好,我给她把把脉。”姜末离坐到床边,稳重地给千蝶舞把脉,不慌不忙,动作慢悠悠的。
即墨无轩相反,急得很,没一会就问结果了,“蝶舞的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毒性还没入侵到心脉,只是身体太虚,所以才会昏倒,不碍事。对于她特异的体质来说,毒性入侵心脉或许是件好事。”姜末离说得很是轻描淡写,语气中隐约带有丝丝冷漠之意。
“何意?”即墨无轩感觉到了姜末离的冷漠,但此时他不想去理会这件事,只想救自己心爱的女人。
直觉告诉他,姜末离不可信了。
“她的体质特异,毒性发作之后就会没事了,所以毒性入侵心脉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姜末离还是说得很无所谓,没有任何的关心。
“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毒性入侵心脉,那她怎么受得了过程之中的痛苦?”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
“你是神农医庄的大庄主,你怎么会没有办法?”
“大堡主,你应该知道,全城的人都中了毒,我也不例外,如果我有办法的话,早就给自己解毒了,不是吗?大夫人能否熬过这个关,全看她的造化,我帮不了她。”姜末离感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就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良药,就连方子也不开。
即墨无轩怒视着姜末离离去的背影,虽然很生气,但却还没有气得失去理智。
神农医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