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正巧来到,在门外听见了千蝶舞说的话,很是气愤,加上对即墨无轩的不满,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感情,如数表现出来,走到千蝶舞面前,严肃认真地说:“蝶舞,你不是一个毫无作用的人,你是一个重要的人,别听那个即墨无轩胡说,如果他嫌弃你,我不嫌弃。”
“嗄……”千蝶舞对夏侯渊的出现感到很惊讶,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同时又有点失落。
为什么来的人不是无轩呢?
就在千蝶舞失落的时候,突然又来了一个震惊。
“夏侯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即墨无轩也来了,远远就听到夏侯渊那句让他气得火冒三丈的话,直接冲过去,强势将千蝶舞拉到自己身边来,一手扣住她的肩膀,用行动来表明他的占有欲,两眼犹如烈火般怒视着夏侯渊,继续厉声骂人,“夏侯渊,你也未免太小人了些,居然对我的妻子说这样的话,你居心何在?我告诉你,你别想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侯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千蝶舞那双红肿肿的眼睛就能看得出来,她哭过了,而且哭得很伤心,能让她这样伤心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即墨无轩。
既然即墨无轩欺负他,那他就按照先前说的,将她抢过来,自己保护。
“即墨无轩,还记得当初我说过的话吧?”在千蝶舞面前,夏侯渊没有用‘朕’字自称,不想拿帝王的身份来压在乎的人。
“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我说过,如果有朝一ri你负了蝶舞,我定会将她抢过来。”
“我有负她了吗?”
“但是你让她伤心了。”
“你什么都不懂,别在这里自作聪明的胡说八道。蝶舞今生今世只能是我即墨无轩的人,你死了这条心吧。”即墨无轩把千蝶舞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给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千蝶舞被即墨无轩搂得太紧,有些难受,再加上心里对他还有气,所以挣脱开,一脸的怒气,冷漠说道:“我是一个毫无作用的人,一个没用的人何以能留在大堡主身边呢?”
听到这种冷话,即墨无轩知道自己方才是真的伤到她了,脸上的怒意全无,温柔地说:“蝶舞,我只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所以才说的那些话,那不是我心里的话,你如此了解我,难道不明白我的用心吗?”
“明白又怎么样?”她的确是明白,但还是很不爽。
“既然明白,你当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你被人捅了一刀,即使那一刀不是对方故意的,请问你的伤口会不会疼?”
“我知道错了,我刚才只是太着急,所以……”
“哼。”
夏侯渊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明明白白,虽然千蝶舞伤心了一下,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夫妻的感情依然很好,他还是没有一点点的机会。
他不应该多想的。
姜旋难得见到千蝶舞和即墨无轩吵架,觉得很有意思,睁大眼睛地看,不知不觉地感叹一声,“喔,原来恩爱夫妻吵架是这个样子啊,懂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吵架了?”即墨无轩一点都不喜欢‘夫妻’吵架这个词,更不喜欢这件事,心里有一肚子的窝火,不能对千蝶舞发泄,又不想理会夏侯渊,只好拿姜旋来开刀。
这个夏侯渊果然对蝶舞没有死心,他得赶紧把毒给解了,然后搬迁,远离这个可恶的情敌。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们吵架了。”姜旋不太害怕即墨无轩,有啥就说啥,说完之后站到离千蝶舞近一点的地方,示意有她护着。
即墨无轩知道姜旋是仗着有千蝶舞这个堂妹才敢顶撞他,但他不得不给千蝶舞面子,只好不管他,再次向千蝶舞道歉,“蝶舞,你是深知我心的人,不知道我刚才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所以别再生气了,好吗?”
“我被你捅了一刀,现在伤口很疼。”千蝶舞转身背对着即墨无轩,在赌气,不过却因为得到他的道歉而感到欢心。
从听到那句‘毫无作用’的话开始,她就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心话,只是这话让她听了实在难受,不气一下不行。
“那我给你捅一刀。”即墨无轩说做就做,见姜旋身上携带着短刀,于是不问自拿,还把刀给拔.出来,递到千蝶舞面前,严肃说道:“如果你这样你能消气的话,我愿意挨这一刀。”
“你发什么神经啊?”千蝶舞将短刀拿了过来,但不是拿去捅即墨无轩,而是收回刀鞘中,还给姜旋,气呼呼地训骂人,“你不忍心看我受伤,难道我就忍心看你受伤吗?虽然你那些话很伤人,但却是为了我好,我知道的,所以我暂时不生气了。”
听到千蝶舞说不生气了,即墨无轩欣喜若狂,两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兴奋说道:“我就知道你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是说暂时不生气了,你高兴个什么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