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大言不惭,你在宫里连脚都站不住,还想把我怎么样?夏侯渊,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哈哈……”
就在夏侯然笑得疯狂的时候,突然一阵风从前面拂来,不过瞬间就消失了,风消失的同时,夏侯渊就已经站在夏侯然面前,还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说。”
话一话落,立刻加重手中的力道,掐得夏侯然的脖子咔咔响。
“你……”夏侯然想不到夏侯渊有这等伸手,惊讶极了,忽然间觉得自己对夏侯渊的了解少得可怜。
他一直以为夏侯渊只是个无权无势依仗的皇子,就算有点伸手,也不至于如此厉害,可是……
这个夏侯渊,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这些年来我忍你已经很久了,你要是再让我不爽,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夏侯渊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一分,掐得夏侯然满脸膨胀得通红,似乎快喘过气来了,还以手中的人为人质,威胁周围的侍卫,“谁都不准轻举妄动,否则我就杀了他。”
他已经擅闯禁地,父皇那边肯定交代不过去,倒不如豁出去了,拼上一拼,无论结果怎么样,他都不会后悔。
“三皇子,其实……”千蝶舞觉得自己的身世秘密已经没必要隐瞒,打算亲自告诉夏侯渊,但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了。
夏侯然担心送命,此时已经快喘不上气了,赶紧回答夏侯渊的问题,努力一口气说完,“千蝶舞是姜夜离的女儿,神农之后,根据神农传说,她的血可以让人长生不老,所以父皇要吸她的血。”
得到满意的答案,夏侯渊并没有放开夏侯然,只是减轻手中的力道而已,继续挟持他作为人质,威胁那些侍卫,“都退远一点。”
因为太子成了人质,所以侍卫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听话后退。
“三皇子,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世,实在是……”千蝶舞稍微做了点解释,担心夏侯渊想太多,以至于心伤。
如果是真正的朋友,就应该相互信任,她没有告诉他身世的秘密,这一点似乎有点不太对,可好像也没错。
事关重大,她岂能随便说?。
“这种事,任谁都会保密的。”夏侯渊并没有生气,理解千蝶舞这样做的用意,忽然想起自己那次中毒的事,疑惑问道:“蝶舞,有件事我想问你,当初你救我,真的是有灵丹妙药吗,还是用你的……”
事到如今,千蝶舞也没再隐瞒,把什么都说了出来,“当初救你,并没有灵丹妙药,是用我的血。”
“原来如此。”
即墨无轩听得是一头雾水,很不爽夏侯渊跟自己的女人聊太多,插嘴打断,问道:“蝶舞,你什么时候救了他,是在地下宫的时候吗?在地下宫的时候,他并没有中毒,无需用你的血解毒吧?”
“无轩,对不起,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没有说。”千蝶舞生硬地笑着,弱弱地把那件事说出来,坦言相告,“当初我被那个假的邪君抓走时,逃出来之后,在山里遇见了中毒的三皇子,所以救了他。我担心你想太多,所以没有告诉你,想着过一段时间,等事情淡了再给你说,结果慢慢就忘记了。”
“难怪他突然……”难怪夏侯渊突然喜欢蝶舞,原来还有这样一出,他居然不知道。
即墨无轩当然不会生千蝶舞的气,不过却生夏侯渊的气,瞪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又问:“三皇子,那天你为何会出现在树林里?”
“这……”夏侯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语塞了。总不能说他就是冒充邪君的人吧?
如果蝶舞知道他是冒充的邪君,还抓走了她,她会不会恨他?
“怎么,说不出来了吗?”
“我只是……”是实话实说,还是编造一个谎言呢?
千蝶舞看到夏侯渊如此为难,帮他搭台阶下,“无轩,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何必还问?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学会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啊!”
“不准你帮他说话。”即墨无轩醋劲大发,很不爽自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好。算了,不管夏侯渊当初在树林里干什么,但有一点他很确定,夏侯渊不会做伤害蝶舞的事。
“好,我不帮,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是……”千蝶舞正想提醒大家注意夏侯然,但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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