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往她身上泼脏水,萧九安这是要坑死她吗?
这熊孩子,真的很想揍死他……
第299章 教训,头上带点绿
楚九歌狠狠地瞪向萧景安,眼神凶残吓人……
萧景安知不知道,他这话要传出去,会害死她,也会害死谢玄。
不知道的人,听到萧景安的话,指不定认为她在皇上赐婚后,与谢玄有染,谢玄给北王带了一顶绿帽子。
届时,北王就是相信她和谢玄是清白了,为了北王府的颜面,也不会放过她和谢玄。
萧景安话说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原本还有几分心虚,被楚九歌一瞪,顿时不乐意了:“瞪什么瞪,难道我说错了?当时,我亲眼看着呢,谢玄发病,你急得跟什么一样,见到人不管不顾就往上啃,真是……你当时还是北王的未婚妻呢,你对得起北王吗?”
萧景安的话一说完,屋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不用想也知是北王不高兴了。
萧家主想要捂住萧景安的嘴,却晚了一步,看了看北王异常平表的脸,不知为何却更加不安了。
他可以肯定,北王肯定在心里,给他们萧家记上了一笔。
“你这死孩子,胡沁什么。楚姑娘先前与谢三并不认识,会救谢三不过是医者仁心,到你嘴里怎么就变成乱七八糟的了……你以后少跟那个袁云华在一起,没得给人带坏了。”萧家主十分无耻的,把萧景安的失常,推到袁家人身上。
“是我亲眼看见的,楚九歌,你敢否定吗?”萧景安现在最讨厌别人提起袁家、提起袁云华,原本想要打住的萧景安,顿时更来劲了。
北王让他不痛快,楚九歌不站出来帮他,那就别怪他让楚九歌不痛快,让北王不痛快。
萧景安挑衅的看着楚九歌,楚九歌冷笑一声:“我否不否定关你什么事,景七少!”
楚九歌看萧景安的眼神透着疏离与冷漠,一次,她可以说这是一个熊孩子不懂事,她没有必要跟一个熊孩子计较,二次,三次,那就不可原谅了。
“我拿了北王的报酬,帮你治病,我做我该做的事,至于旁的?”楚九歌冷哼一声,威胁道:“我要在外面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就别怪我……嘴巴大了。”
“你威胁我?”楚九歌没有说,但萧景安就是知道,楚九歌说的肯定是他失禁的事。
“你就当是好了。萧家主,你觉得我这么做,有错吗?”楚九歌懒得搭理萧景安,直接找上能说话的。
有北王在,她就不信萧家主敢否定。
萧家主都快气死了,见北王一言不发,脸色还软下来几分,双膝一软差点就给跪下来了。
跟北王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不怕北王冷脸,就怕北王高深莫测的看着你,那就表示北王很不高兴了。
而惹北王不高兴,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萧家主半点不敢犹豫,张嘴就道:“没有,没有错。楚姑娘放心,这孽障是病糊涂了,胡言乱语,你别放在心上。”
“爹,我……”萧景安不满的反驳,刚开口就被萧家主呵斥了:“住嘴!再说,我让人封了你的嘴!”
他堂堂萧家家主,却要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服软,你当他高兴呢?
这死孩子没有看到北王不高兴了,还往枪头上撞,真的是蠢死了。
有了萧家主的话,楚九歌就更不把萧景安放在眼里了,扫了一眼萧景安放在裤腰带上的手,楚九歌冷笑:“景七少,有时候手太灵活了,也不是好事。”
“你要……”萧景安刚开口,就见楚九歌突然一动,萧景安不知道楚九歌做了什么,只觉得胳膊像是被扎了两针,然后……
他就发现,他的手不受控制了。
“楚九歌,你要干什么?”萧景安这下慌了。
双腿不能动,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要不是楚九歌说能救,他肯定活不下去了,现在手也不能动了,难不成他真要成为废人?
“让你乖乖的配合,我没时间陪你玩。”楚九歌上前,粗暴的拿开萧景安的手,也不找小厮帮忙,直接把萧景安的裤子退到腰椎以下……
这个位置,堪堪可以遮住要害。
“楚九歌,你,你……我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萧景安又羞又恼,一副恨不得撞死的憋屈的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楚九歌强了他。
北王也不高兴了,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就站了起来,朝床边走来……
萧景安这小子欠教训,楚九歌也欠教训。萧景安给他等着,等他空出手,他一定会给萧景安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现在,他先给楚九歌一个教训……
“懒得搭理你。”楚九歌白了萧景安一眼,她侧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萧景安的腰侧,一点点往他身后摸……
萧景安下半身虽然不受控制,但并不是一点知觉也没有,至少楚九歌摸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萧景安一张脸,红得能滴血,就像是受了污辱的小媳妇:“楚九歌,你个女流氓,别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让我娶你。我告诉你,打死我也不娶你这个女流氓。你给我放手,放手听到没有,我不要,不要你治。”
“既然不要你治,我们便走!”北王也走了过来,手腕一动,便将楚九歌的手隔开,不等楚九歌反应过来,轻轻一带,便把人拉到身后。
“北王……”楚九歌一怔,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人就站到了北王身后。
“景七少的病,想来是不需要你治了,咱们走。”北王的眼神,扫向萧景安露出来的腰线,看着白皙瘦弱、没有几两肉、盈盈一握就能握住的小腰,嗤笑一声……
这也是男人!
“北王,你什么意思?”北王什么都没有说,但那眼神是赤裸裸的嫌弃,萧景安涨红的脸刚消退下去,又红了。
“你屋内虽香如闺房,你虽瘦弱如女子,但你终归是男子,本王能对你做什么?景七少?”北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开口,淡漠的语气不带任何个人色彩,好似他只是客观的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