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离环着莫云杉,口唇落在她后颈上,激起一片红色涟漪。
旷野里,暖风轻轻吹过,两朵花挨到一起,分开,又挨到一起,再分开,风大了些,两朵花紧紧挨在一起,互相擦摩,再没分开。
卧室里没有一点亮光。
莫云杉窝在殷如离怀里,累得眼皮都不想动一下。
殷如离摸到莫云杉肋骨有一条凸起,手感和旁边皮肤很不相同。
“这里怎么了?”她问。
“就拍戏的时候有个高难度动作,不小心从钢架上摔下来了。”莫云杉说得风轻云淡,似乎不是件值得放在心上的事。
殷如离手指往下滑,“那这里呢?”
“一样的呗,当演员的有个伤没什么稀奇的。”
“你不是很怕疼?危险的动作怎么不用替身?”
“演小角色的时候没有替身,多高难度的动作都得自己上,你不上多的是人等着顶替你的位置。等有了替身,又会觉得应该让角色更完整,能不用就不用了。”莫云杉蹭了蹭殷如离的鼻尖,“是不是很心疼我?”
“你想多了,只是好奇。”
约摸过去一分钟,殷如离亲了亲莫云杉的唇角,“再来一次?”
“我不行了!”莫云杉有些惊恐,再不像之前那样如饥似渴。
殷如离没有理会,吻上莫云杉肋骨上的伤疤,所有动作都轻柔极了。
很快,莫云杉忘记自己不行的话,主动迎合。
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浑身又都有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