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 / 2)

贤妻难当 凔溟 2483 字 1天前

和悦楼是什么地方王鼎钧一清二楚,那这药茶恐怕也不是普通的药了,联想他刚才听说的事情,王鼎钧也不觉得太子昭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殿下是想把他幕后的主人引出来?可他会去吗?”

“会不会去事后就知道了。”太子昭踢了那少年一脚,见他无动于衷的趴在地上,神色淡漠,丝毫没有之前的伶俐与温和,可见是有人专门培养出来的。

唐越洗了个满足要求换了一套衣服,天气渐热了,只穿着单衣即可,他对着铜镜照了照,特意选了一套宽袖宽腰的长衫,外面罩着一层纱衣,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

他身上肉少,披着这样的长衫显得更加清瘦,竟有些楚楚动人的资本。

“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没有给我一张英俊的脸就补偿了一个好身材给我。”

天色已暗,唐越让人把晚膳送到屋里来,然后坐等太子昭进来。

他已经想了了一百种道歉的方式,实在不行,就自动献身,以他在床上的本事,还怕制服不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吗?

左等右等,等菜都凉了唐越也没有见到太子昭的身影。

“不会气的都不想见我了吧?”唐越自言自语道,他喊了禾来,“去看看太子殿下在做什么。”

禾板着一张脸,难得一次没对唐越露出好脸色,而是谴责外加同情地看着他,“不用去看奴才也知道,听说殿下出去了。”

“恩,出府去了?难道是要离家出走?”唐越讪讪地笑道。

“这奴才就不知了,也许是办事去了吧……”禾到底还是更心疼自家主子,安慰道:“您别急,奴才再去问问管家伯伯,等太子殿下回来一定第一个通知您。”

“不用问,他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唐越咬了咬牙,瞥了禾一眼,“咳,要不……你去帮公子我看看?”

禾屁颠屁颠地去了,唐越还以为要等很久,正打算喊人把饭菜端下去热一热,就见禾一脸惊慌地跑进来。

“怎么了?被狗追啊?”这府里的那只大狼狗自从被他拔了狗毛就一直记恨着他,怎么喂都喂不熟,害得唐越肠子都悔青了。

你说当初他怎么就非得拔这畜生的毛做毛笔呢?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郎君……”禾哭丧着脸喊了一声,在唐越懵懂好奇的视线下说:“有个坏消息,您听完可别冲动啊。”

唐越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会吧,难道太子昭出事了?

“快说,别浪费时间。”

“是……刚才听府里的下人说,殿下……殿下他……”禾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殿下带人去和悦楼了。”

“和悦楼是什么地方?他今晚要请客?”这种事都不告诉他,消息是够坏的。

“就是那种地方……您还是别问了,等殿下回来您好好陪个不是,说几句好话,殿下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唐越太清楚了,他愣了一会儿,还是无法相信这件事。

“你是听谁说的?管家人在哪?”

“是看守二门的小厮,他说是亲耳听到太子殿下说的,人刚走没多久……郎君,您去追吧!”

唐越只是开始有些愣,等他回过神才明白太子昭去的是什么地方。

要说太子昭因为这点小事就自暴自弃,要去妓院找男人或女人,唐越是一百个不信的。

可是好端端的他跑去妓院做什么,总不能是办公事吗?

唐越心里就跟十几只蚂蚁在爬似的,恨不得冲出去把人逮回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事跑到妓院去做什么?

作为一个连后院都空置的人,十几年也没想想过要找人,又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去嫖,就算要嫖,这府里也不缺各种各样的美少年,还得去外面花钱买罪受?

或许是应了那句话:路边的野花比家花香?

“主子,您到是追啊,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太子殿下投入别人的怀抱?”

“急什么急,这么点时间他恐怕连衣服也没脱,你再去打听清楚,殿下到底是出门办事还是出门潇洒的……还有,打听一下那个少年还在不在府里。”

唐越其实想问,那个少年还活着没有,有没有问出来他是哪方势力的。

禾一听这话脸都快绿了,恨铁不成钢地回答他:“您怎么琮记挂着那个坏人?难不成真想和他来段露水姻缘?”

“胡扯什么?本公子只想知道太子会如何惩罚他,如果太轻的话本公子不介意再补一脚。”

禾暗暗撇嘴,也不知道信不信唐越的话。

这一次依旧没让唐越等多久,禾很快就回来了,表情再度从同情变成了深度同情,“郎君,您可得挺住啊。”

“说!”唐越没好气地看着他,到底是什么样惊人的消息,把这小子吓成这样?

“听说啊,殿下是和那琴师一起去的,坐着马车呢,门口的大哥还看到那小琴师衣裳不整地靠在殿下身上呢,他们要是一起去了和悦楼,您还能说他们是去喝茶的吗?”禾一口气把话说完,再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他觉得他家主子要失宠了呢?

唐越嘴角抽了抽,先不去研究这个消息有几分真实性,他想,看来这顿饭注定只有他一个人吃了。

第183章   以牙还牙

唐越一个人吃了晚饭,满桌子的佳肴他只动了几筷子,让伺候他的禾焦虑不已。

饭后,唐越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眼睛时不时地往大门方向瞅,溜了两圈不宵见太子昭回来,心也开始急了。

他停下脚步,问身后的人:“这邺城除了和悦楼还有什么土方可以消遣?”

对于男人而言,这所谓的消遣自然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禾摇摇头,一脸僵硬在回答:“奴才不知。”他年纪小,还没到知人事的年纪,往日大家也不会在他面前说这种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