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有些急了,“你这个老流|氓,你手脏。”
陆皓谦笑意更浓,他很喜欢这么去逗顾烟,嗓音低沉暗哑的开口道:“宝贝,这是你的,怎么还会嫌弃上自己的味道。。”
话落,他将中指从顾烟的唇边移开,他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宝贝好甜,没吃够,怎么办?喂喂老公吧,饿了一晚上。”
在顾烟眼里陆皓谦要是不正经起来,什么怀成集团总裁,商业巨贾传奇,都和他沾不上边,他做起龌|龊的事来,应该是不输给任何人,会换着花样折磨你。
陆皓谦的声音有些急促,眼里透着欲|望的火苗,“宝贝,老公忍不住了,好饿,想要在车里把宝贝吃了。”
顾烟粉拳锤砸了一下陆皓谦结实精壮的胸膛,控诉道:“回家不行吗,在外面多丢人。”
“在车里怕什么?外面又看不到。”此时陆皓谦竟然在驾驶位和后座的空断,半跪在车上。
顾烟感觉到身下一凉,裙子被他直接褪到腿弯处,“陆皓谦,你疯劲儿上来,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陆皓谦抬眸看着顾烟被调戏的样子,他半跪在车里温声开口:“乖宝贝,我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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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笔挺的*oss,和昨晚半跪在车里,嘴里一直说着宝贝好甜的陆皓谦,联想不到,他们是一个人。
顾烟觉得自己昨晚差不多要被陆皓谦榨干了,身体严重缺水,更要命的是,白天还要上班,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又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陆皓谦的脖子。
陆皓谦被顾烟弄醒,翻身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下床,鼻音很重的开口道:“你父母最近联系过你吗?”
顾烟摇了摇道:“我妈要跟我断绝关系,除非我跟你分手。”
陆皓谦下意识摸了摸被顾烟咬痛的脖子,担心会被留下牙印,“我叫人把你父母接到上海,当面跟他们解释清楚,你家里的事,都不用放在心上,有我呢,还有这几天准备准备,去怀成上班。”
顾烟听到去怀成上班的事,有些犹豫,“我不想受你照顾,让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父母那里顾烟倒不会担心,杨翠知道陆皓谦是什么身份以后,不难想象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将她双手奉上,摆在陆皓谦面前,也会逼着结婚。
陆皓谦失笑道:“知道你是我的人又怎么样,很丢人吗?嫌弃我老啊。”
顾烟忙解释说:“当然不是,怎么会嫌弃你老,我想先靠自己试试。”
陆皓谦宠溺的亲了下顾烟的额头温声道:“这还差不多,说真的,我也感觉自己老了,虽然在床上目前表现还不错,宝贝你说是不是?”
顾烟红着脸呢喃道:“你好像总是喂不饱,下|流。”
陆皓谦笑着从床头拿起手机,给人事部发了条简讯,“顾烟小姐,下周一怀成集团招聘,老流|氓祝你面试成功。”
顾烟暗叹,什么叫做权利大过天,当初她和linda去怀成大厦面试,为了准点投简历,在那一百人中脱颖而出,对着电脑屏幕,差点把眼睛给熬瞎了,现在么呢不过是陆皓谦一个简讯的事。
她问陆皓谦说,“面试还是上次那个模式吗?”
陆皓谦回答道:“不清楚,面试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的,宝贝你就加油吧。”
顾烟忐忑道:“你会去面试现场吗?”她害怕自己表现不好,被陆皓谦看了笑话。
陆皓谦从床上坐起来,走到镜子那里,照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看心情,你还从来没在公司里见过我,到时碰面你要叫我什么?”
顾烟调侃道:“老流|氓…”
陆皓谦面不改色的轻笑开口,“老流|氓昨晚太累了,体力有点透支,晚上在让你伺候,还是感觉自己老了,三次给你放了。”
顾烟嘟囔道:“昨晚明明是你伺候我,你这人,就是嘴硬。”
chapter 78
高宾白在怀成大厦,见到被人揍成鼻青脸肿的陈炜,笑的差点断了气,这个见面礼,实在是让他不能不开怀。
陈炜没好气的开口道:“你不在澳门好好呆着,非要来上海凑什么热闹。”
高宾白重重的拍了下陈炜的肩膀,“没办法,我也舍不得澳门那么好的地方,但陆总的发话,我能怎么办,还有叶永明也到上海了。”
“叶永明?”陈炜挑了挑眉,不屑的笑道,“这小子没什么能耐,要不是陆太太,哦不对,是冷虞欢,他怎么能在怀成混到这个位置。”
高宾白笑而不语,他和陈炜不同,没有他那么口无遮拦,深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怀成集团又要搞一次大规模招聘,还是一天一百人,持续一个月。”陈炜递给高宾白一根烟,转身看了看附近没人,才放心地掏出打火机。
怀成大厦规矩制度严苛,公司的所有员工,包括他们在内,不准在大厦内吸烟,如果被抓到,根本不是罚款可以解决的事,直接走人,他们这些高层虽然不会那么惨,还是要以身作则,背着人到角落里去抽。
当然公司里有个人是例外,只有他们总裁陆皓谦。
高宾白开口道:“我听说这是陆总交代的事情。”
陈炜点头道:“其中有些门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感觉好像是为了女人,从校服到婚纱的女孩。”
高宾白听不懂,耸了耸肩侧头问道:“什么婚纱校服,陆总在澳门那次,确实领着个女人,看上去像是个大学生。”
陈炜多少翻过些顾烟的资料,印象最深的倒不是她的家庭出身,是一些情侣合照,上面写着从校服到婚纱,这些他也都给陆皓谦看过。
陆皓谦倒是没什么反应,大概他们老板眼里,谁没有个初恋,这种事不值得在乎。
陈炜懒得和高宾白具体解释,敷衍的开口说:“是个小女孩,和陆总已往的品味不同。”
高宾白耸了耸肩,并在乎这些,笃定道:“大概没几天就会玩腻了,我倒是心疼ie,哎…”
提到ie,陈炜皱了皱眉头,“她好像已经27岁了吧,20岁那年跟着陆总,一转眼都七年了。”
高宾白半靠在栏杆上,挽了挽衬衫袖口,抬眸道:“20岁跟着陆总,陆总和冷小姐结婚以后,她还在等着陆总,一等就是七年,每周六都和望夫石似的来赌场,就为了碰运气,想要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