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哭得更加伤心,纠缠着不让自己出声,抽泣,轻轻颤抖,被他紧紧抱进怀里。
“不许哭。如果不喜欢,我也不强迫你,这样行吗?”他已经没有生气的权利,全部被她的泪水摧毁得一干二净。轻抚着她的发,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些,想要将她从身上剥离,却听到娇弱的嘤咛,他的心又软成一片,叹息,只有她才有这样的魔力。
那夜,月像头考拉,双手双脚都缠上将臣的身躯,紧贴着他,仍旧没有勇气放弃。
他的身体很痛,痛了一整夜,敏感处变成了饥渴的兽,咆哮不止,也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譬如他,才可以忍受这样的“酷刑”。月醒来时他刚刚将高弹力裤下的巨兽制服,可她又开始不安地轻蹭,与很久前无数个一起醒来的清晨一般,兴奋,几乎是瞬间他最本能的反应。
可她,不再是十几岁青涩的少女,瘦弱的外形下,身体其实发育得极好--胸乳翘挺,腰细如柳,更不要提润泽的臀和修长的腿,虽然不高,比例却恰如其分。
这样的月抱在怀里,就算疏解过再多次,他也没法控制好,不知能不能忍到那一天,一定,要让她在身下肆意地尖叫,唤着他的名,冲上高潮。
“我的眼睛是不是肿了?”月不知道他的邪念,微微抬头,问。
“还好。”将臣淡淡一笑,其实下眼睑确实浮肿,可却怜惜地骗她。
“好饿……今天星期几?”揉着眼睛坐在他腹部,如当初般,只在两者之间的熟悉随意。
“周日。”将她往上身拉了一拉。
月这才意识到刚刚股间碰触到的一点坚硬是什么,立刻又红了脸。
挣扎着翻身而下,将松垮的睡衣收拾整齐,再抬头,又对上那双蓝得透亮的眼,听到那温柔的声音:“地上凉,穿上我的鞋。”
“哦。”套上他的软鞋,在房间了徘徊了一下,还是回过头问将臣:“我可以回学校吗?”
“可以,吃了早餐再走。”完全是百依百顺的语气。
“你知道我的学校?”月有些意外他平静的语气。
“知道,等你开口就迟了。”完美的笑容,温暖绽放。
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面红心跳,最终还是问:“我的衣服呢?”
一小时后。
风卷残云的餐桌旁,月穿着睡袍,十分不淑女地盘腿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拿着一块幕司蛋糕。
将臣基本没吃,只是看着她,要什么给什么,像个侍者。
此时大门打开,一拥而进的是挂着各色成衣饰品的滑轮衣架,还有鞋盒。女佣们退到两侧,艳羡地盯着衣架上华丽昂贵的时装。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这是一些应季品,先勉强穿着,可以吗?”将臣帮她擦去嘴边的蛋糕渣,爱怜地问。
月跳下椅子,走到衣架前翻了一遍--parada、dior、chanel、jimmy choo、manolo hnik……这几年好歹耳濡目染,这些另女生们疯狂的奢侈品,总价初步估计价格也要数万英镑,真是“大方”的补偿啊!
“唔,不用这么夸张吧?”她耸肩道。
“不喜欢?现在去买怎样?”无比耐心。
“不用了,就这样吧!”她对衣物向来不迷恋,有的穿就行,反正都送来了,和他客气几乎是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