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湿软的舌尖轻舔穆寒的喉结,挑逗地打旋。
下一秒竟出人意料地一口咬住,齿间轻磨,不时加重力道。
她恨穆寒的不辞而别。
她恨自己的重蹈覆辙。
咬着咬着一滴泪顺着脸颊滚落。
“难耐成这样?”
穆寒大掌贴着任嘉腿间嫩肉摩挲着,流转间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探入搅动。
“我没锁门。”
任嘉环着穆寒的脖子,口中带着酒气。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
一杯一杯的一饮而尽,在见着穆寒那刻平静无波的心早已溃不成军。
真是该死,再给一次机会任嘉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不是选择造就了任嘉,而是任嘉所以才有了那些选择。
重来多少遍,都是这样。
无限死循环。
穆寒将任嘉带到门背面,一边锁门一边进入,任嘉全身重量都在压穆寒腰间,让每一次挺入都极致贴合,达到最深处。
任嘉的手指紧抓着穆寒的衣服,脖子后仰,浑身颤栗着。
对面的镜子映出两人的疯狂索取,门外的敲门声一下下敲击着耳膜。
双重刺激,一寸寸放大着快感。
一声闷哼。
任嘉抱着穆寒的头,两人舌尖纠缠着。
呼吸沉重,粗喘不迭。
“我想你,穆寒。”
在回去的每一个日日夜夜。
在夜晚的每一个辗转反侧。
想你在哪里。
想你过得怎么样。
想你为何一走了之。
“我依然可以选择相信你对吗,穆寒?”
穆寒眼中情欲退却,带着戏谑。
那模样刺痛了任嘉,他的一个眼神也可以那么刺眼。
任嘉忽然没有那么期待答案了。
“任老师,如果之前让你有所误会,那么抱歉。”
他们最私密的地方正亲密交合着,难舍难分。
眼前的穆寒却淡漠疏离,客气地让任嘉陌生。
“你什么意思?”
任嘉晃神,一定是喝了太多酒导致自己思维迟钝,所以还要不死心地垂死挣扎。
“还不够明显么?”
穆寒轻笑,晕出酒窝。
任嘉几乎是狼狈不堪地逃进隔壁女厕。
不愧是穆寒,太清楚如何碾碎任嘉的期待。
任嘉的成长经历给了她骄傲的资本,也不允许她放下自尊一再卑微纠缠。
对任嘉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自己一直以来珍视的感情,在穆寒口中廉价的令人不齿。
穆寒眸色凉薄如水,指尖还残存着任嘉的体温。
他整理揉皱的衬衣,路过女厕呜咽时未曾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