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没事儿,先起来洗澡吧。”翻身坐起,濮阳凛月伸手拉起紫鸩。
“嗯。”含糊的应了一声,某个依旧处于懵懵懂懂状态的小东西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而当紫鸩随着濮阳凛月牵拉的动作坐起之时,下身那让他羞涩的地方倏然传来一阵刺痛,然后他便感觉到某些东西缓缓的从那里流出,顿时笑脸一青……
“啊——”
一声惊叫从某个人儿的小嘴发出,震得屋外鸟儿纷纷从枝头掉下来。
被濮阳凛月抱在怀里的小人儿满脸红彤彤的,人有他亲亲父皇喂着一口一口清淡的肉粥。
“所以……所以父皇就是鸩儿的咯……”抬头,紫云眸子水汪汪的看着濮阳凛月,眼中有着满满的期待。
“嗯,父皇是鸩儿的了,鸩儿也同样是父皇的了。”盛起一勺子肉粥吹凉,然后喂给怀里的人儿。
濮阳凛月为怀里纯净得像张白纸的人儿解释了两人之间发生的问题。
“父皇的话就是说,像昨天的事情是夫妻还有恋人一样才能做的,那么以前父皇没有和鸩儿做,那……”脑袋终于正常运转的某个人儿瞬间就为他父皇丢出一个很是头痛的问题。
看着日子横眉怒目,一脸严肃的模样,濮阳凛月顿时馒头黑线。
“你这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