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鸩摇晃着吊床,一个翻身轻巧的跳落在地上,无声无息犹如一只从高出月落的猫儿。
大清早还在睡觉真是没劲。
轻手轻脚的走到昨天被他强行拔起来的曼陀罗草旁,紫鸩的嘴角轻轻一勾,小手伸出,握着那颗被种回去的曼德拉草的叶子,然后用力一把。
“哇啊——”
瞬间,刺耳的孩童呼哭声在林中想起,树上群鸟纷纷逃命而飞。
“啊——”
“救命啊……”
“发生什么事了?”
原本在睡得正香甜的众人纷纷被吵醒,可怖的惊叫声在森林中不停回荡。
“哇哈哈哈——”某个奸计得逞的上家伙狂妄的正在哈哈大笑着。
那颗又一次被紫鸩拔出来的曼陀罗草此刻心里真正的在狂喷着泪。
天啊,它到底是招惹了谁啊……
所有的人都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开始收拾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紫鸩一个人开心的在挥挥小手,扬扬小脚儿做着早操。
而他身旁,依旧是那个坑中,还是歪歪曲曲的埋着那一棵可怜的曼陀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