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桑倾吓了好大一跳的丁小佳,搜寻一翻,见其他女兵也和她一脸的迷茫后,便开始质疑起,子桑倾只是在唬人了。
“算不上骗人,我说我的,你信不信是你的事。”
丁小佳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样子,子桑倾也不戳破她,依旧淡定的清冷道。
但是。
“你们可别好的不学,专学怎么偷工减料,到时被轰出南沧舰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子桑倾这话,是一个一个看着一班女兵,语气认真,音量微高的说出口的。
一般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只要做过,伪装得再好,也势必会露出蛛丝马迹。
早在站在这片器材区域时,子桑倾就发现了,山上多了几个不同寻常的东西。
而且,依她对东阳西归的了解。
放养士兵是绝对可以有的,并且这应该是一种常态。
但是,在放养士兵的同时,他不可能让士兵脱离了他的掌控。
也就是说,只要她们人在基地,也许二十四小时都干了些什么,东阳西归都一清二楚。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考验。
子桑倾其实挺理解的,自律,是军人必备的一种优良品质。
倘若脱离了掌控就胡来,这样的人,是不配成为军人的。
子桑倾更明白,东阳西归要的士兵,单单拥有自律是远远不够的。
阿史那一枝紧盯着子桑倾认真的小脸,落到地上还没休息几秒的她,突然就一下跳起,双手又抓上单杠。
步媚媚的视线从子桑倾脸上,转移到阿史那一枝脸上,阿史那一枝那双漂亮的大眼,有着不常见的某种决心,熠熠生辉,非常的耀眼。
很多事情,只要用心,不需要说出口也能知道明白。
付絮看到,阿史那一枝刚跳起恢复训练,步媚媚就也跟着抓上了单杠。
敛下眸,付絮默默地走回她的位置,抓紧单杠重新投入训练。
她们班早在刚好南沧舰队的时候,大家聊开了就说过,都想留在南沧舰队。
付絮知道,她在她们班的各项军事科目,都不算太突出。
如果想要留下,她得付出比别人更大更多的努力。
一坐一站的毕寺和钱浅对视一眼,毕寺默默地站起身,两人也默不作声的继续训练。
一班女兵的氛围,似乎突然之间就凝重了起来。
她们一个个都不说话,却一个比一个还卖力的撑起又撑起。
哪怕一张张脸因为用力,而面部肌肉微微扭曲。
这是手臂力量的训练,既然她们的臂力都趋近于无力了,可她们仍然在坚持着。
坚持再坚持,唯有坚持才能超越自己的极限,并突破自己的极限。
这一晚上,最后的最后,一班女兵在完成五百个引体向上的后五十个时。
除了子桑倾外,其他五人,包括自觉加练的周叶,她们都是每做一个,休息一分钟,然后再接着继续做。
当七人最终做完五百个引体向上时,其他班只做三百个的女兵,早拖着疲惫的身影回了宿舍。
其他人都太累了,陪着毕寺和钱浅加跑一圈四公里的,只有子桑倾。
“我觉得我手是真的废了!不过还好,手废了,我的两条腿又活过来了!”
毕寺心酸的跟在子桑倾身后跑,浑身汗湿的她,其实没多少力气跑了,但还是得拖着双腿慢慢跑。
“我只想感慨,原来基地的月色,这么的美……”
钱浅仰看着高挂月空的繁星,来到南沧舰队这么久了,她第一次有心情欣赏这里的月色。
“可是,呜呜,我好像躺床上不动,哪怕是我们宿舍的硬板床!”
钱浅刚悲伤秋月的感慨完,下一秒就瘪着嘴哀嚎起来,声音满满的全是怨念。
子桑倾知道毕寺和钱浅累,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的她,不能停下脚步,只得默默无声的领着她们前进。
隔日。
太阳当头,嗡嗡嗡的螺旋桨噪音中,小型运输机盘旋在海上,距离海平面五十米左右的样子。
此时,运输机屁股后面的机舱门,大大的敞开着,机上是全副武装的一百零二名女兵。
“妈妈呀!真要跳?”
一班女兵在最靠近的舱门的一侧,付絮往下看了眼碧波荡漾的海水,当即就腿软起来。
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又是被背囊长枪的,真的要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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