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田英站起來整理好衣服,不解的问道,
“两个人上床后,摆个一字马,大劈叉,小劈叉,老树盘根倒挂蜡,岂不是要爽呆了。”王宝玉比比划划,笑得很猥亵,
田英脸一红,随即挥着小拳头打了过來,嗔道:“臭宝玉,烂宝玉,你脑子里整天都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王宝玉一边抵挡,一边笑个不停,正好此时來了尿意,便借机跑了出去,
小饭店里的厕所条件很差,又脏又乱,男女通用的那种,可以看见纸篓里有带血的卫生巾,
王宝玉捂着鼻子,哗哗的尿着,便池里正好有一个不知道擦什么地方的小纸团,他加了一个意念,如果自己的尿能把纸团冲下去,就意味着自己将來会一帆风顺,
尿柱对准了小纸团,王宝玉集中力量喷刺而去,一番努力,终于将纸团冲了进去,嘿嘿,他就像是完成一项任务一般,心情很高兴,
回到餐桌上,只见田英正无聊的翻着自己的包,王宝玉道:“臭妮子,咋这么沒礼貌啊。”
“我看看你有什么秘密。”田英翻着眼皮,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许拿钱啊。”王宝玉在田英身上确实赔了不少,
王宝玉的包里,有钱,有工作证,还有几粒春哥丸和三枚铜钱,外加几包餐巾纸,田英嘿嘿笑道:“不拿钱我翻你包干嘛,再赞助些啊,那点工资实在不够花的。”
说完,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千块钱,嬉皮笑脸的说自己仗义,不多拿之类的废话,便塞进了自己的小包里,
“真过分啊,以后你男人的岂不是一分私房钱都沒有。”王宝玉并不在意这点钱,继续开玩笑道,
“切,谁要是娶了本姑娘,想出去闲扯,一律阉割。”田英不屑道,
“本來我还打算娶你,听你这么说,还是算了。”王宝玉故作遗憾的说道,
“咦,这是谁啊。”田英从王宝玉的包里,翻到了一张白纸,展开后,是一个戴墨镜口罩的男人,
这正是范金强给王宝玉的那个嫌疑人画像,王宝玉解释道:“这个家伙就是设计害我的那个罪犯,只是到现在还沒抓到。”
“看着有点眼熟。”田英随口嘟囔了一句,折叠了几下,就想重新放回王宝玉的包里,
“你认识他。”王宝玉立刻來了精神,
“我怎么知道,捂得跟得了麻风腮似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田英翻着白眼说道,
“英子,再仔细看看,好好想想是否见到过这个人,好英子,一天不抓到这个家伙,哥哥我的危险就不会真正解除。”王宝玉近乎哀求道,
田英哼了一声,又重新展开,指着娇娇画的那个月牙形痕迹若有所思的问道:“这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