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病的几乎昏厥的薛仁贵,做到这些,却几乎没有一点差错。
“你太慢了!”薛仁贵轻喝一声,抓住枪杆一头,猛地一拉。对面的姜兴霸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薛仁贵拉下马来,直摔得姜兴霸龇牙咧嘴。
而姜兴本此刻也挺着丈八蛇矛杀到,两人虽是联手对付薛仁贵一个。但薛仁贵击败姜兴霸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电光火石间便完成了一切,以至于姜兴本此刻才刚刚出手。
姜兴本先前却绕到薛仁贵后面,见姜兴霸落马,姜兴本大叫一声,挺矛去刺薛仁贵后心。
薛仁贵头也不回,马前姜兴霸刚欲起身,薛仁贵却一转点钢枪,枪头便指着姜兴霸的面门了。姜兴霸不敢妄动,只是看着后面姜兴本的攻击。
薛仁贵左手指着姜兴本,右手却使方天画戟,反手一戟,打向丈八蛇矛。
丈八蛇矛如同毒龙钻一般袭向薛仁贵后心,却在空中遭遇了方天画戟。那方天画戟,在薛仁贵手中一转,方天画戟绕着丈八蛇矛一转,姜兴本手中的蛇矛便拿捏不住,脱手而飞了。而方天戟的戟头,却指着姜兴本的喉咙。
一人在马上,一人在马下,姜兴霸被薛仁贵夺了武器,姜兴本被薛仁贵磕飞了武器。薛仁贵带病出战,击败二人,都只用了一招。
一众喽啰,早就吓呆了,姜兴本叹了口气,下了战马,与姜兴霸并排跪着,齐声道:“英雄武艺无双,我二人心服口服,愿意遵守诺言,跟着将军当牛做马!”
“叮铛!”
金铁相交的声音响起,二人抬头看去,却见薛仁贵两只手无力下垂,点钢枪,方天画戟俱是落下马来。而薛仁贵也好像没了气力,精疲力竭的跌下马来。
“英雄!”姜兴霸姜兴本二人上前,连忙接住薛仁贵。
“这是怎么回事?”姜兴霸摇了摇薛仁贵,叫他没有反应疑惑道。
“前两天一直下雨,他又在山林中突兀现身,怕是被大雨困阻,饥饿之下又受了风寒吧!”姜兴本摸了摸薛仁贵滚烫的额头猜测道。
“干脆将他放了,我们回山去吧!”姜兴本皱着眉头道。
“混账,难道出尔反尔不成?”姜兴霸怒喝一声,看着一众喽啰道:“把他抬回山寨,待他醒了便下山从良,你们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意留下的便回山领了些钱财走吧!”
几十个喽啰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离去的打算,一个喽啰站出来道:“不管是做山贼还是土匪,我等都愿意跟着大首领!”
姜兴霸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好,先跟我回山在做计较!”
一行人捡好东西,便要回山,一个喽啰指着山下道:“首领不好了,山下有官兵啊!”
姜兴霸,姜兴本大惊失色,来到山道外围向下看去,只见山脚下,大约五百人的队伍,沿着蜿蜒呢小路上山,为首一杆大旗上书一个‘乐’字。
“刘虞麾下有狄青,潘凤,乐进等人,狄青潘凤一直在前线对决公孙瓒,只有这乐进,经常带着新兵剿匪,这一年来,幽州各地的的绿林好汉被乐进肃清的差不多了,莫非这来人是乐进不成?”看着山下的旗帜,姜兴本疑惑道。
“哈哈,算你识相,我都说了,乐进将军领兵剿匪至此,在你绑我之前,我爹爹已经通知乐进将军前来剿灭了!”一旁被姜兴本绑来的女子幸灾乐祸的叫道。
“乐进来了我便怕他不成?便让你看看我跟将军比比谁的能耐更大!”姜兴本怒道。
“好了!”姜兴霸喝止姜兴本,对着那女子说道:“姑娘,你也看到了,我们兄弟与这英雄打赌,败在他的手上,如今我兄弟二人愿意从良!只是这英雄如今生病,山下官兵起码半个时辰才能上山,耽误不得。我们便先带着这英雄回山寨医治!你若愿意跟着我们回山便去,不愿意便在这儿等官兵上山!”
那女子看着数十和喽啰,心里却是不愿意上山的,便道:“我在这等官兵!”
姜兴霸点头道:“那我们先带这英雄回山医治,你且告诉官兵,我们愿意从良投降。只是吾弟粗鲁,先前冒烦了姑娘,到时候官兵追究起来,还请姑娘能美言几句!”
见姜兴霸说的态度诚恳,姜兴本也没对她怎么样,那憨样反而让他有些好感,女子便点头答应下来了。
姜兴本姜兴霸带着薛仁贵回山寨医治,而女子在山道上等着官兵前来。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乐进便带着五百官兵来到山腰上的官道上了。